不能打扰兰思定工作,家务事家里说,所以这电话她是断然不能打,只有等他回来以后她才好好收拾他。
什么警卫员,明明就是想让她帮忙拾掇海东青的臭脾气,她不过是串串门子,在军区大院的一亩三分地里溜达溜达,到处都是熟人,不信还有什么异端份子能不开眼的冲到这地界给她罪受,身边跟个少言寡语身手过得去的警卫员也就差不多了。
兰思定非得找这么个不服管的家伙来,连报个背景都不肯的倨傲小子,可见平时多不让人省心,明摆着是送来让她教他服管。
白艾越想越恨不得把兰思定给拆了,这男人的心眼多的跟马蜂窝一样,随便哪件事到他手里过一遍都别想单单纯纯的解决,她担心他的安危想和军区里的各方人士打好关系,他呢为了转移她的视线就尽使些能让她分心的小把戏。
他是为她好为她着想,不希望她被牵扯进麻烦里,但是现在婚都结了,他的麻烦再撇清最后她也得一起担着,是他想包揽就包揽的吗?
白艾气不过干脆开车去找夏敏,反正她也要去了解婚礼详情,正好。
车滑行着从海东青身边开过,白艾也当没看见这人。
这些大男人主义的男人们,不论年龄大小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独断专横欠收拾。
白艾开着车去了夏敏的公司,一打电话才知道夏敏在外面忙的四脚朝天,两人约了就近的咖啡厅见面。
白艾先到,等了约二十分钟夏敏才急匆匆的赶到。
屁股一沾座位整个人就瘫倒的歪在沙发上。
白艾让服务生给夏敏端了杯热水,待她喝下才说:“中午跟我回家吃饭。”
夏敏放下水杯促狭道:“哪个家,你现在的窝比狡兔还多。”
白艾说:“婆婆家,俩老太太张罗中午饭。”
夏敏乐的能蹭吃住家饭,爽快的答应了,因为见白艾脸色不善所以问道:“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怎么快乐,难道这么快就厌倦婚姻生活呢?”
白艾对夏敏从来没有隐瞒,于是用简短的语言把和海东青的见面复述了一遍。
夏敏听过摇头晃脑:“你老公爱你都爱到无所不用其极了,你俩就涉险的时候谁去送死这一点估计一辈子都没办法达成共识,你不想看他身先士卒,他不想看你为他冒险,哎,所以说关心则乱啊。”
白艾阴沉着脸说:“要不先把婚礼押后,等我俩统一阵线了再谈。”
夏敏当白艾的话是耳旁风:“哟,吃炸药啦?这么玩?你想让他服软的同时能不能也考虑一下我这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劳苦大众啊?为了你的婚礼姐都快缔造出一个神话了,你这么轻易抹杀神话的诞生,不如我先把你收拾了。”
白艾经夏敏一提醒顿时也觉得自己的提议太过孩子气,确实,婚礼的事情都准备到这一步,就差临门一脚,哪能她脾气一上来任性说推后就推后了。
夏敏见白艾忽然沉默着愁眉不展,决定激励她两句:“你家那位现在跟你打太极,你也不妨跟他过过招,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你解决不了事。”
白艾说:“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有,一劳永逸的法子没有。”
夏敏乐了:“那就先治标,两口子过日子是一辈子的事,永远有扯不完的麻烦和干不完的琐碎,本来就是长线战斗和咱们谈项目做实业可不一样,哪能都如你所愿。”
白艾收了夏敏的鼓励,沉淀一下情绪,见夏敏那轻松的样子,岔开了话题说道:“你说我倒是挺在行,你和周黑棘怎么样呢?”
“还不错。”
“真的?”
“真的。”
白艾笑了一下:“周老爷子前段时间还给我打过电话。”
夏敏警觉的问:“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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