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几年来太原的发展,早已这些鲜卑人眼红不已,如今他们还有近四万兵马可以使用,要拿下不过几千守军而且没什么险要可守的太原,想来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而且,种种迹象表明,雁门太原的财物都集中到了晋阳,他们希望,可以从那里获得他们需要的补给,然后安然回到自己的草原。
十二月初,纠集了近四万军马,鲜卑人在步根度的带领下,兵锋直指太原郡治所——晋阳!
晋阳,太守府。
吕涛安然坐在产自荆州的靠椅上,喝着新煮的热酒,吃着小点心,一边看着挂在边上的雁门c太原两郡地图。第一次亲自指挥这么大的一场战争,虽然他自己信心十足,但是要说没有半点紧张,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紧张归紧张,吕涛却很好地压制住。如今的太原,三面临敌近十万,形势已经够紧张的了,他作为主将,必须给予部下们信心。
因为兵力的缺乏,吕涛不得不走冒险的路线,在确定各地完成清野坚壁工作之后,他命令秦宜禄放弃雁门防线,放任鲜卑人南下。他要以雁门太原一带广阔的地域,作为这场战争的棋盘,以各地坚固的城堡,作为自己四两拨千斤的棋子,以集中到晋阳的财物,作为散发着香气的诱饵,从而分散鲜卑人,将之吸引到自己希望的地方来,最后给予致命一击。
御敌于国门之外,固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但是目前的并州,却还没有那个实力,他吕涛现在需要的是一场速胜,而不是持久战!
况且,这一战虽然并不是他计划中的一战,但是却也早有预料,更为此早早地做了准备。汉末正是鲜卑人走向强盛的时期,他们的强盛,伴随的必然是资源的紧张,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对资源占有欲望的提升,其结果必然是向富庶的中原地区发动战争。所以,即便没有那些汉奸的勾通利用,这场大战也必然有到来的一天。
基于这样的认识,吕涛当初还没离开并州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现在鲜卑人匆匆而来,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却也让吕涛能够更加从容地去面对,如果等到他们完全准备好,那形势将会更加严峻。
战争,胜利只会倾斜向有准备的人,谁的准备更加充分,谁将获取更大的机会!
吕涛轻撮了一口热酒,站了起来,来到地图面前,手指点在雁门关上,随即往下划,等到了云中一带,突然停住,转头看看郭嘉。
郭嘉把玩着白瓷酒杯,轻轻一笑,微微点头。
门外脚步声起,吕雷大声报道,走了进来。
吕涛猛然抬头,直直盯着吕雷,两手不知不觉间拳握起来。
“报少主,鲜卑步根度领胡骑四万,往南而来,今日晨间,已到云中!”吕雷行礼大声报告最新情报。
云中!吕涛瞳仁微微收放几次,转头看看地图,确定一下,深吸一口气,平息心中激动,貌似平淡地下令道:“传我将令:各分队等,依计即刻行动;外情刘书部,即刻执行斩草行动;雁门及太原北部各地留守人员,即刻展开行动;你部务必严密监控敌军,随时通报!另:此次计划,其要在扰敌,不在杀敌,各部务必妥善自保,不许硬撼!”
“是!”吕雷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发布命令。
“少主”秦宜禄叫了一声,却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郭嘉看看两人,摇头微笑不语。
吕涛上前重重拍一拍秦宜禄肩头,道:“晋阳,非宜禄不能守也,领军破敌,非我不能全其功也!宜禄且安心,我必安然归来。晋阳身为诱饵,此计能否得逞,皆由晋阳决之,事关重大如此,不容有失,宜禄置身险地,当为保重,拜托!”
秦宜禄久在太原,十分得人心,如今晋阳被吕涛当成诱饵,要直接承受四万鲜卑人的攻击,要兵力缺乏得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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