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一声,仰天倒在躺椅之上。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一直闷在旁边的庞统仰天长叹,拉着诸葛亮往外走,“长舌虫,汝年纪幼小,实不宜听此三人胡言乱语”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道,“嗯,我闻今日襄阳诸闺秀聚会襄水之侧”诸葛亮竟不加驳斥。
吕涛听了,高声叫道:“五弟,闻汝与黄先生女月英斗巧,又有秦晋之思,且努力,早日将黄家闺秀,斗作诸葛夫人!”
诸葛亮听了,脚下打了个趔趄,一头栽倒,众人大笑。
原来诸葛亮业余素来爱好弄些发明创造,平日颇引以为得意,不想后来竟被黄月英找上门来挑战,两人年纪差不多,斗着斗着,小小年纪的竟斗出那么一些感情了来。诸葛玄和黄承彦有旧交情,诸葛谨也算是黄承彦半个学生,双方都有那么一些意思。
诸葛亮面薄,这事被死死闷在心里,从来不透露半点,现在被吕涛一下子捅出来,狼狈不堪。
吕涛三人的笑声中,庞统诸葛亮携手跳上车驾,渐渐走远,这小山丘顶上的小亭之中,一时间静默了下来。
吕涛本来要继续聊些东西,抬头看见孙策忽然直直看着天外,神色恍惚,心下微微一动,压下那些话,也静坐不动不语。
周瑜看看两人,脸上淡然地一笑,低头不语。
双乔和蔡琰见三人沉默下来,知道他们有些话要说,遂会意地相对各自一笑,拉开一些距离,蔡琰小乔继续琴瑟轻鸣,大乔继续翩翩起舞,檀口微颤之间,轻声吟唱起扬州的轻柔小曲。
小亭之中,一直沉默着,好久。
“三弟!”孙策面上有些黯然,语气有些意兴阑珊,目光定定地看着天边浮云,忽然叫了一声。
周瑜看了孙策一眼,叹了一口气。低头凝望杯中酒水。
“嗯~”吕涛转头看看孙策,应了一声。
孙策目光有些呆滞,仿佛自语:“吾生为孙武子后人。自幼熟习兵法。自吾启蒙,天下蒙难。乱世之势大显,故颇有大志,以为身承先祖之学,可以驰骋天下,成就大业”挥手制止吕涛,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值此乱世之秋,身为男儿,谁人不愿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不瞒三弟。吾父虽忠烈,亦未尝不有私心。”
三人一阵沉默,音乐歌舞依旧。
过了好一会,孙策依然看着天边,忽然笑笑。说:“诸侯讨董之时,吾父以为有机可趁,明则遵从叔父号令,实则谋求功业,以为进身之阶。故使兄还乡,以求江东之地。后逢兖州之事,虽出自愤恨,内心亦不免有所求也。然叔父盖世之威,梁丘城下一箭惊天地,谈笑自若,视数万兵马如无物,而使袁术胆裂。自此而后,吾父自知才有不逮,生不逢时,终甘心诚意,从骠骑之威武。”
“大哥”吕涛叫了一声,一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三弟年纪犹在兄之下,自来荆州,名声鹊起,兄未尝不嫉恨也!”孙策坦诚之极,合盘说出自己的想法,“故,吾父北就豫州之时,兄乃自请留荆州,与三弟交。三弟为人,深得我心,故有结义之事。你我兄弟,自结义以来,兄日益惊诧,久之乃知三弟之才,实不可测也,竟招致二弟四弟五弟,甘随左右,以为臂膀。虽我孙伯符者十,尚不足比肩一二,此诚天意也。三弟在荆州,不过数岁之间,而使荆州覆地翻天,无论大夫贫贱,莫不交口赞叹,文治之能,纵管乐重生,恐不足比。”
吕涛知道孙策正在经历一个心理关,一时什么都没说,只侧耳倾听。
孙策摇摇头,面上有些伤感:“兄素小慕西楚霸王,未尝不有‘彼可取而代之’之志,自诩万夫莫敌之勇,得逢三弟,乃知人外有人,自遇叔父,遂叹天外有天。”他抓起酒杯,手有些颤抖,却一饮而尽,洒出的酒水湿了胸襟,“数岁以来,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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