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在意的人面前表露出自己过多的情绪。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局到底是谁设的,到底她们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容若?
“微臣谢过太后的恩典,可惜容若再无其他人证了。”容若表示很遗憾的说道。
“容若,不是哀家不给你机会,不要怪哀家心狠。”太后看了容若一眼,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说。
“母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夙延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母后不会要对容若
“容若没有人证为自己证明清白,有凌辱宫妃之嫌,来人将容若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太后一声令下,立刻就冲进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架起容若。
“母后,你这是在干什么?”南宫夙延气愤的跟太后大眼瞪小眼的:“容若不可能做这种事。”
“皇上,你怎么知道容若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太后生气的跟南宫夙延对视:“是人总会变的,人心隔肚皮。”
“容若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她。”南宫夙延刚想说出容若是女儿身的事实却被容若打断了。
“皇上,有些话,还需要掂量一下再说比较好。”容若严肃的看着南宫夙延,她瞒了这么多年了,可不想就这么被揭穿了。
“可是。”他不说,难道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陷入狱吗?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
“太后说的对,是人总会变的。”容若回头脸上依旧笑容和煦:“人心确实隔着肚皮呢。”
太后撇过脸去了,她也听的初容若这话里深深的失望和嘲讽。
“放开,我可以自己走。”容若轻轻的动了动胳膊,说出的话让人不敢违抗。
架着容若的侍卫听话的松开手,站在容若的身后去。
刚走出一步,容若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早上在门口拾到的玉佩递给南宫夙延,却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这先帝赠予您的定情玉佩,可要收好了,切莫再弄掉了。”
说完容若转身,南宫夙延一把抓住容若的手臂,不想看她就这样被冤枉,可在她胳膊上的手却被容若硬生生的拨开了。
看着容若渐渐走远的背影,那样的凄凉决绝,有种再也见不到她的错觉。
南宫夙延看着容若远去的背影,牙齿紧咬,大力的握紧手里的玉佩就像恨不得把玉佩捏成粉似的。
“很好!”南宫夙延将手里的玉佩放在太后旁边的桌子上,咬牙的说了一句。
“皇上。”柳浅月看着南宫夙延这样害怕的叫了一声。
“锦嫔,你说容若凌辱了你?”南宫夙延居高临下的看着锦嫔问。
“是,是。”锦嫔原本担心露馅而吊起来的心在看到容若成功入狱后又放下了,更加柔弱的说。
“这样啊!”南宫夙延冷笑一声,如地狱一般带着寒意的声音说着:“传朕旨意,锦嫔不守宫规,寂寞难耐,与男人厮混,已是不洁,给朕将她打入冷宫。”
“皇上,臣妾冤枉啊!”锦嫔忘记了哭,紧紧的抱着南宫夙延的腿求情:“皇上开恩啊!”
南宫夙延冷哼,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飞起一脚:“你冤枉?那容若受的冤枉,谁开恩啊!”
锦嫔毕竟是个女人受不了南宫夙延这么重的一脚,摔在地上,嘴角流着血昏死过去了。
侍卫对锦嫔受伤流血一点感觉也没有,没也只是听令将人扔进冷宫罢了。
宫里便是这般的人情冷漠。
处理掉这些害得容若含冤入狱的帮凶,南宫夙延才把视线放到柳浅月身上,直觉告诉他,柳浅月是主谋。
可是他没有证据,他是皇上,他有太多的顾虑,他不能就随随便便没有理由就动手。他狠呐!
“朕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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