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c终于平息
相阳走后,马都尉就让马云带着宋嘉言的那张画到衙门录事那儿交了银钱,做了个通缉的案卷,并要衙门尽快找了画师来把画临摹了,好早日把通缉发出去。
“你们先回去吧。”马都尉似乎有些疲惫地对宋嘉言他们挥了挥手,甚至没看宋嘉言一眼。
然后他又转向马尚文:“大郎,你送嘉言回漳溪村,这两日就先好好守着他们兄弟吧,等喜福禄那天再回来,有什么事我会派人来找你。”
马尚文很恭敬地低头道:“诺。父亲,孩儿就与嘉言先去了。”
宋嘉言一边用袖子擦着脸,一边有些愧疚地说道:“世叔,嘉言”嗫嚅了半天,似乎想解释两句,然而,却始终也没能说出来。
门外,有两个人影快速地消失了,据一直观察着门口的马云悄悄跟马尚文说,是朝着西边的院子去了。
那日,南郡郡衙的许多人都看到,马都尉的侄儿是被马家大郎扶着离开的。
“世兄,我”宋嘉言用袖子擦了擦脸,蹦出两个词就开始嚎啕大哭,直哭得旁边经过的那些兵役都吓地心惊胆战,平生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哭得这么难看!
他这哭法还不是一般地流着眼泪哇哇大哭,而是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地那种哭,真的应和了涕泪横流这个词,简直是把这个词的精髓都演绎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过几天父亲的气就消了”马尚文有些不忍地看着他的脸,又半抱半扶着他,被他的眼泪和鼻涕沾湿了半个腰间,脸都僵硬了,半天才掏出了个绸帕给他擦脸,“父亲不是答应你了吗?通缉也发了,你也别哭了”
“呜呜”宋嘉言摇了摇头——他其实也很想停下来,只是无奈,他现在完全没办法停下来啊,只能继续喷着眼泪,时不时还拖着两根鼻涕。
好不容易回到马车上,别说马尚文的那些亲随了,就连萧栋他们都吓了一大跳,上马车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一句废话都没敢跟宋嘉言说。
而没多久,他们就整理了东西从郡衙出来,一路奔着漳溪村而去。
“大少主,给。”马车才出了城不久,姚小桃就急忙递过了一块湿润的帕子给宋嘉言擦脸,另一边言可贞还正帮着宋嘉言脱掉他那件擦了无数遍眼泪的袄子。
宋嘉言一边配合着言可贞穿上准备好的裘皮袄子,一边接过姚小桃给他的那块帕子,急急忙忙地擦着眼睛,“我去,可把我的鼻涕都呛出来了”
没错,为了能够顺利地哭出来而不用残害自己的大腿,这一次,宋嘉言特地在衣服袖子的边缘缝进了几块拍开的葱白。
生的葱白离得远些倒是没什么,可是要是把葱汁挤出来糊在眼睛上可就有些麻烦了,所以刚才实在不是宋嘉言不想停下来,而是他在面对相阳的时候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袖子里的葱白掐烂了,那葱汁糊在眼睛上,于是演技的哭,就变成不需要演技的哭了。╮( ̄▽ ̄”)╭
马尚文正骑着马在外面,听到宋嘉言的声音他就咳了一声,意在提醒宋嘉言他们还没到家,先别激动。
“呃”宋嘉言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转头对姚小桃问道,“小桃,石二不知道怎么样了?跟上来了吗?可有大夫给他医治?”
拜马都尉请来的大夫和后来大家都没时间关注他所致,石孝义此时正被原本说是“病了”几天都没从房间里出来的石姥姥和本来被留在漳溪村的石孝忠和石孝义围在最后面的那辆马车上。
“石二现在没什么了,只是有些疲倦,而且这几日都没有吃好睡好,这会儿正在马车里养神呢。”听宋嘉言问起,姚小桃急忙笑道,声音清脆如出谷的黄莺。
“哦。”宋嘉言躺在马车里的兽皮上,点点头,轻声道,“回去弄点东西给他补补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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