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劳作,不如姚小桃他们白净,看上去应该是外表显得年纪比实际上的大一些。
那青年男子虽然也是穿着一身深衣,看起来与普通青年无异。但是如果仔细比较就能发现,他那发型却与一般的男人有些不一样,就连衣服也和院子里的其他成年男性稍微有些不同。
青年看起来非常清秀,面目上甚至比那少女还要好看。只是他个子不高,只比那少女高半个头左右,看起来似乎颇有些瘦弱。
宋嘉言的出现让所有人都顿了一下,整个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然后,不等宋嘉言发话,有些人就开始动作起来了。
首先开口的是站在里长刘福贵对面的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姜家的家长姜大水。只见他瞪了那女孩儿一眼:“大妮,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宋少主家,不是咱们家,待会儿就到咱们家割年肉了,你还不快点回家帮你阿娘和阿兄他们去?”
看起来这女孩儿应该是他女儿。宋嘉言瞥了那少女一眼,就看见那女孩儿跺了跺脚,又来回瞪了宋嘉言和那门外的青年男子一眼,冷哼了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而终究没有开口,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从门口跑出去了。
她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撞了门边那比她高不了半个头的男子一下,也不知道那男子是不是身体不太好,被她这么一撞,晃了两下,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
看到这年轻男子的出现,还留在宋家的漳溪村村民脸上多数都有些不好看,其中最不好看的就是姜大水家的那群人,特别是姜大水,他那偷偷瞥向宋嘉言他们的目光甚至已经隐约可见羞恼了。
姜大水先是打量了一下宋嘉言他们的脸色,然后厉声呵斥那门口的青年,没有半分客气:“姜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哪里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快点回你自己家去?”
那青年看起来也有些羞愧,似乎很是局促,就差没转身逃跑。不过,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只见他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离开,而是颇为客气地转向宋嘉言,咬紧了牙关,一鼓作气道:“宋少主,打扰了,我我想在您家割点年肉”
此言一出,宋嘉言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今天来的可不都是割年肉的人?二六割年肉,这很正常。
然而,这漳溪村的村民却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低声道:“嘿,这可真是,这种也到人家家割年肉,也不怕给别人家带来厄运哟。”
“是啊,”旁边有人也皱眉,“姜家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这种人到宋家来?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这姜老二家一家子霉运缠身,简直就像是扫把星进了门?”
人群里有人偷笑起来:“扫把星?眼前这个可不是?自从姜家捡了他,可不就像是扫把星进门了一样么?”
“哈,这不就是看宋家刚来,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这才敢上门?谁不知道自从二流子娶了他以后也越来越倒霉,最近还被人打了一顿连床都起不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似乎都在看着这青年的热闹,渐渐地,这青年的脸就红了。
这青年先是脸上红的像是要滴血,然后当有人说到他五年前克死了养母,两年前又克死了养父,如今就连买了他c帮他给他养父治病的夫君都要克死了的时候,刹那间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
这些村民完全没有收敛自己口舌的打算,他们对门口青年的脸色和一脸阴沉得可以滴水的姜大水毫不在意,只顾自己越说越来劲。
他们倒是说得不经意,只是听到后来,那叫姜秀的青年脸上已经白得不见多少人气了。
姜秀先是颤抖了一下,然后似乎小退了两步,似乎下一秒他就会转身从这里逃开去。
不过,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事,似乎那件事给了他很大的勇气,虽然他脸色还是惨白,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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