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最高兴的一个是老陶,一个是宋嘉瑞。
老陶是因为宋嘉言进厨房就意味着大少主又从书上鼓捣出了什么新的东西——没办法,这读书人和文盲就是有差距,还是读书好。
宋嘉瑞则是因为有好东西吃。这不,宋嘉言那豆子才从蒸桶里拿出来,他那胖乎乎的小手就伸过去了。
他是一点不害怕烫这种东西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被烫过,宋嘉言和宋嘉祥总是小心地守护着他。
“不准动,打屁屁哦。”宋嘉言吓唬了他一声。
“不打屁屁。”宋嘉瑞一手护着自己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就冲着从桶里倒出来的热豆子上面去了。
刚刚出锅的豆子哪是他能动的,没一会儿,他就把手指塞进嘴巴里哇哇大哭起来。
他这次也算是受了教训,只怕以后看到这种冒蒸汽的东西,也会知道要小心了。
“小少主不哭哦,乖,小少主,哎哟,小少主真可怜,让姥姥看看这手指,可怜的乖乖”一直等在门外的石姥姥听到宋嘉瑞的哭声,心疼的不得了,也顾不得宋嘉言正在现场就抱着他哄起来。
宋嘉言哼了一声:“该了他,说要打屁股都阻止不了他伸手,烫他一下那是活该。”看起来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石姥姥不好说宋嘉言,她只能悄悄地瞪了宋嘉言一眼:“大少主,小少主还小呢”然后异常心疼地抱着哇哇大哭的宋嘉瑞到门外去浸冷水。
宋嘉言手头有事忙,暂时也不说宋嘉瑞,横竖他正伤心呢,这时候说他也不好。他耸了耸肩,自己就回头拿面粉去了。
用面粉将煮好的黑豆和黄豆拌好,宋嘉言亲自把那些盖着稻草c装着拌好面粉的豆子的竹筛盘端进了一间连窗户都被封了起来的屋子里。
“除了我谁也不准进去。”宋嘉言对跟在他身后的老陶故意说道。
嘴巴上这么说了,他还给这屋子加了一把铜锁。
越是这样神秘,老陶对这东西就越在意。
接下来几天,只要不是做饭的时间,宋家上下就能看到老陶抓耳挠腮地在那间上锁了的小屋外边蹲着。
因为要准备春耕,村里每家每户都忙着挑种子育种,宋家这房子一时半会儿也就翻修不了了。
幸好这时冬天也已经过去了,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修火炕什么的,也就不急在这一时。
把酱胚放进去发酵,宋嘉言还让马大管事找了个两个木匠到家里来,让他们先给家里打几套简单的桌子椅子。
这木匠就是隔壁村里的,趁着正式开始春耕前在附近做点活儿挣点零钱,他们干活儿又勤快,没几天就把桌椅按照宋嘉言的要求打好了。
这会儿家具什么的都不多,宋嘉言也就不好高骛远要求木工给他们家的家具雕什么花样。
刨光的木板做成的简单长条桌,样式简单c毫无雕饰的靠背椅,这些简陋的东西看在宋家上下人眼中是如此的新奇。
宋嘉祥得到了一套适合他身高的简易书桌书柜之后,那小脸上就一直带着笑容。从那书桌书柜搬到给他做书房的那间房间里开始,除了吃饭睡觉和被宋嘉言召唤,他就几乎没有从书桌前离开过。
宋嘉瑞这个人小心眼也小的家伙看到了嫉妒地不行,连连叫着他也要“粟(书)桌”。
“等你能认识这些字的时候就给你。”宋嘉言笑道,伸手抽了一卷《诗经》递给他。
除了石孝全和石孝忠两个跟着马大管事在城里忙着铺子的装修忙得昏天黑地,宋家上下又恢复了平静。
自从去年的那件事解决之后,宋家似乎就没有了什么特别需要挂心的事情,家里平静极了。
徐管事用两天的时间带人买好了种地需要的农具和种子,现下已经带了张阿蛮和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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