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自己的脸。
那位喜夫人很是有些急躁,她忍不住嚷嚷起来:“宋内公子,这个是大家都要经过的一道,其实也就一会儿的事,您就别为难我了。”
我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啊,宋嘉言有些忧郁,我是真的不想把脸变成通红的屁股!
两厢坚持之下,最后没办法,那位喜夫人只好把马夫人请来了。
宋嘉言的母亲虽然还在,不过她早已改嫁,自然是不会来主持宋家的事。
宋嘉言的舅舅孔郡守倒是带着长子亲自送了添妆到南郡来给宋嘉言送嫁,可是他舅母邓氏却没来,大家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只让孔郡守坐了上座受礼就是。
但是婚礼这么大的事儿不能没有人主持,宋嘉祥和宋嘉瑞也不适合做这些事儿,马都尉和马夫人便主动上手,担任了父母这个角色。
马夫人正在前厅看今日早上的菜谱,听说宋嘉言因为怕痛怎么也不肯开脸,忙吧手头上的事情交给了张管事,自己就赶紧带着人走了进来。
那位喜夫人正和宋嘉言僵持,一个坚持要开脸,一个坚持不准谁动他,那情景,倒是把马夫人逗了个笑。
在她眼中,宋嘉言从来都是稳重机智,她从没见过宋嘉言这么狼狈的样子,又看他甚至缩到了墙根,忍不住在一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宋嘉言见她进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忙道:“叔母,快来救我,我绝对不要在大喜的日子肿着一张脸啊!”
马夫人倒是想安慰他这是每个出嫁的人都必须经历的节奏,然而宋嘉言这样子却实在太可怜,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这件事还是以喜夫人在宋嘉言脸上做做样子滚了两下而告终。
即使只是滚了两下,宋嘉言也觉得自己脸上像是被退了一层皮,“我真想不通,这活儿的宗旨何在?”
马夫人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先吃点东西,待会儿把礼服换上,你就坐在这儿等着。”
马夫人还有很多事,她还得再去确认宋嘉言路上要带的东西是否都妥当地装上了马车。
为了赶上在代国的吉日,早在十来天前,宋嘉言的“嫁妆”就已经由玄九和马家的侍卫一同押送了出去。
现在是三月上旬,等他们到代国时,正好是五月,恰逢盛夏。这个时候要带的东西可以少一些,除了一些必备的食品药品和衣物,这次出门,他们也可以算得是轻车上阵了。
宋嘉言一早就安排好了要带去的东西,该押送的押送,不能押送的就留在这次装箱,照样特别小心地把那些不能给别人看的东西装在每辆马车做靠背的小箱子里。
其他的东西都可以让人押送,棉花籽什么的却得保密,所以这一次打包,除了路上必要的用品,宋嘉言还在行礼中夹带了不少棉花籽和稻种。
喜夫人退了下去,临走前,她还不忘对言可贞轻声笑道:“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怕痛而不肯开脸的新人”
“嘶,以后还会有的”
她的语气里倒是笑意更多一些,所以宋嘉言用这句话把她送了出去。
宋嘉祥和宋嘉瑞不去,宋嘉言也就没带多少人离开,这一次跟宋嘉言去代国的人不过十来个。
这十来个人中,宋嘉言和言可贞一辆马车,姜秀和莲露一辆马车,再装了一车宋嘉言的行礼,其余人都能骑马,倒也不算是太累赘。
“可贞,你去瞧瞧其他人都准备好了没。还有我装在马车里的东西,要注意点别让人抖出来。”
宋嘉言吩咐言可贞道。
“诺。”
言可贞行了个礼,又确认宋嘉言的大礼服已经妥妥帖帖地穿好,又把他扶到正房的坐榻上坐好,就转身退了出去。
虽然现在这种形式的亲事不多见了,阿哥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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