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府的人傻了眼,七手八脚的上来拦堵,墨宸眼睛微微一眯,灵巧的转动手腕,一鞭子向人群挥去,顿时惨叫一片。
苏阮偷着车帘偷偷注目着外面的情况,她不担心能否进去礼王府,但眼下这等模样,她真有几分担心礼王是否还健在。
礼王府的人如此惧怕她去找礼王,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公主,公主,求您救救王爷!”门内,突然传来女人哀求的声音。
苏阮拨开车帘,看见玉娘从里面跑出来,可被拉扯住了。
苏阮暗道不好:“阿宸,速战速决,去见王爷要紧。”
“嗯。”墨宸再度一拉缰绳,一哧溜就向着府内狂奔而去,冲刺的速度极快,卷起地上一阵烟尘。
墨宸驾马太快了,他们一路被追着来到礼王的住处,身后跟了一大群护院。
别院的看守比外面更为严密,苏阮瞧着终于吁了口气,既然还有人看守,表明礼王还活着。
“似乎有人在里面。”她发现守卫的衣着并不统一,“赶紧!”
“大哥,我本来无意取你性命,但事到如今,我没法再干巴巴的等着了,只要你不死,很多权利就没法到我手上,鉴于此,也只能牺牲你。你我兄弟一场,你莫要怪我,要怪,就怪墨宸两口子,是他们把我逼到这一步的。”
病榻之前,御景渊的眼睛里一片阴霾。
礼王显然病入膏肓了。他的脸色变成了近乎黑的深颜色,双眸也毫无焦点。
他失明了,全身的器官也已经衰竭。按御医的说法,他已经算是个死人。
若不是凭着那一点点信念,无论如何也是撑不到这时候的。
礼王含混道:“你恩将仇报,会遭报应”
“报应?只有你这莽夫才会相信这种无聊的东西吧!”御景渊冷静道,“我和个将死之人费什么口舌,呵呵,大哥,我会不会遭报应还不知道,但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也许就是报应呢?总之我会活的比你长,比你好,瞧瞧你生的那几个儿子,哪个比得上我的阿容?他和阿廉一母所出,不过是父亲不同就有如此天壤之别,你说这证明了什么?”
礼王的眼睛猛然瞪大,呼吸也急促起来。御景廉乃是礼王妃亲生,御景容怎会与他一母所出?
“你到了这时候,我就不吝啬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托王妃的福,我才能那么顺利的掌握王府,毕竟她是家中主母,她的话在内宅之中是至高无上的权利。那时你在外征战,一去三五年,连这期间夫人替别人生了个孩子也不知道,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太信任她?”御景渊似乎存心要把礼王气死,净挑礼王最痛脚的地方。
礼王本就身体在崩溃的边缘,张嘴想要说话,却哇的吐出一口墨色的血来,在青色床单是绽放一朵血玫瑰。
正和御景渊的心意。他可不想摊上谋杀的罪名,活活把兄长气死才是他的本意。
“这人和人啊,差距就是那么大。我的阿容,三岁能念诗,六岁就写的一手漂亮的好字,十七岁通过科举,顺利进入仕途你看看你生的都是什么东西。无能的御景廉、毫无主见的御景天、脑子不够用的御景珏哈哈”
“砰!”门突然被踢开了。
御景渊一惊,手中陡然亮出一柄匕首就向礼王的脖颈插去。
噗!
空气里飞来一团无形的气弹,径直把他的手弹开。
“二爷,您这是意图谋杀么。”苏阮的声音第一时间送了过来。
御景渊一击不成,脸色沉了沉,怒目扫向门外:“谁把她放进来的”
墨宸悄然出现在苏阮身后,手上还带了点血污:“就凭你这几个看家护院也想拦住我吗?”
礼王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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