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竟有他的份!御景天欢喜的上前去拿了。殷勤的凑到苏阮面前,苏阮却手腕一转躲开他,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你们兄弟几个共有。你在其中最年长,所以我交给你,由你来分配。”
墨宸一口茶险没喷出来。阿阮这招绝了,这不是明摆着要这几个人狗咬狗?
果然,御景家兄弟几个都露出了蠢蠢欲动的表情。御景天死死的拽着手里的东西,回去了。
还有最后一份函文,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盯着,期待着幸运女神能落到自己头上。
“御景容。”
苏阮叫出了最后一个名字。
御景容轻哼一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上前去领。
三人还未拆开信封,苏阮便起身要走了。
御景容也顾不上拆信封了,冲上去上前拦她。
他的手指刚要碰到她的袖口,墨宸的眼神便冷冷的射了过来,他手一哆嗦,收了回去,不安的瞥了眼墨宸:“什么意思,都不需要我们签字画押吗?”
苏阮道:“这是我赠与你们的东西,我签字画押即可,无需你们同意。”
御景容尖声道:“你赠与的东西?这是御景家的东西,你姓苏!”
苏阮道:“王爷当初把东西都给了我,房契地契也都做了更名公证,难道这不是我赠与你们的东西?”
当初王爷给她的那把钥匙,当真包含了御景家所有的地契,也包括了礼王府。
御景容气的跳脚。
“尤其是你这个外人,就更是赠与。你与王爷非直系血亲,我顾念你父亲对王府过去的贡献才打发你一份。”
苏阮的声音更冷了,临到走了,不给畜生一点颜色,他恐怕不会安分。
“打发?”御景容声音发抖,“可笑,我堂堂世子”
“你谋害世子那事我还没跟你算。”苏阮道。
满屋子的人都愣了,御景容也不甘示弱道:“血口喷人!”
“当日在莲花池边,我可是捡到了你沾着血迹的配饰,不过一直没有拿出来而已。”苏阮的眼中泛着寒光,“需要我把细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清楚,或者移交官府吗?”
当日她让寒仲取来的证据一直都留着,光那玉佩,其实不够定御景容的死罪,但足够恐吓他。
御景容的脸开始发白。
保持沉默的御景渊突然发声:“容儿,回来!”
御景容恨恨的瞪了苏阮一眼,灰溜溜的回到父亲身边:“爹”
御景渊义正言辞道:“天无绝人之路,难道离开了礼王府我们就没活路了?哈哈,我倒要看看,在这女人手里,能把礼王府变成什么样子!我们走!”
父子俩潇洒的扬长而去,苏阮看着他们的背影,嗤笑。
俩父子离开正厅,到了僻静无人的角落,御景渊才停下脚步,骂咧了一句:“臭婆娘,毁了我十几年的大计”
御景容见父亲停了脚步,也跟着停下:“爹。”
御景渊道:“你把信拆开,看看那婆娘到底给了什么。”
御景容哦了一声,掂量了几下,露出一些高兴的表情:“蛮沉的。”
御景渊脸上也就有了几分期待。
御景容拆开信笺,抽出厚厚的一沓宣纸,凑到日光下一看,突然就变了脸色,嘴唇哆嗦着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御景渊瞧着不对劲,夺过儿子手里的东西,匆匆一扫,赫然大怒,“好个苏阮,竟敢戏弄我!”
分配给他们的是厚厚的一沓宣纸,每一张都画着一坨一坨的粑粑,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歪歪扭扭,显然不是苏阮和墨宸的手笔,而是孩童之手。
御景渊的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眼睛通红,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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