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苏阮就这么住进了御景永的山庄,亲自监督这一场盛大的丰收。
她的农场,农民就有八百多人,在这个农忙的季节,他们被严格的分成组,把大米从摘下来到能卖出去食用的一套流程都坐齐了。每天,都有上千斤的大米被处理完毕涌入市场,换来一大把一大把的银子,全部堆在山庄的地下库。
今年是个丰收的年头,拿到手的银钱甚至比当初预计的还要多出三成,挣了个满盆钵。
御景永却是叫苦不迭。苏阮在,他想捞钱这件事就成了虚幻!
等这一轮的收获结束,便开始盘点账务。苏阮以前当过家,做账自然不在话下。这种大米生意,账务非常简单,就是成本的核算以及货物的卖出,以此来计算利润。
前期的投入成本,御景家的人在投入的时候就记录了,苏阮只需要把收入统计出来就能计算出利润。
苏阮拿着银算盘吧嗒吧嗒的拨,算了几天才把账务都算清楚。
这一季的收入在白银八十万两左右,剔除人工和作物的支出,纯收入大概是七十五万两。
苏阮对这个收入还是很满意的,又按农作物税赋的标准提取三成作为税收,准备上缴给地方官吏。
御景永在一旁默默看着,不敢吭声,背后直流冷汗,哆嗦着站都站不稳。
次日,苏阮就去官府交税。
这地方还是属于琅城的范围,归琅城的官吏管。苏阮把银子送到琅城的官府,府衙瞠目结舌,也不敢收,只将她请进去喝茶,又通知凌刺史前来处理这事。
凌刺史第一时间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赶来官府,见到苏阮就三叩九拜,深深发抖:“请公主恕罪。”
苏阮莫名其妙:“恕罪?你犯了何罪?”
凌刺史惶恐道:“公主,微臣也不知自己犯了何罪,但是公主将这银钱交来,不就是在怪罪微臣?”
“什么?”苏阮茫然的看一眼自己带来的金子,怎么自己交税还有错了。
凌刺史因为惧怕,把额头都贴到了地面上。这段时间,苏阮在琅城的所作所为他也有耳闻,这,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苏阮看着他:“你把话说清楚点,这些钱不应该交的吗?”
凌刺史惊道:“当然不!依我朝律法,皇族赏赐给臣子们、贵族们的土地、良田都属于私有财产,无需缴纳税收。”
苏阮更莫名:“不对啊,我的封地怎么要交税?”
她的两块封地一直都经营得不错,每年都要先皇族上缴大量的税赋,所以在她的脑海里,封地要交税,赏赐的土地当然也要交税。
凌刺史道:“封地虽然也是皇族赏赐,但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归公主所有,而这些土地,却归公主所有,性质不同。”
当朝早已取缔了藩王制度,所有封地其实都没有管辖权。赏赐封地,更大意义上是意味着给被赏赐人一笔巨大的收入,名誉上的名声地位,也有一定的议政权,能参与当地的建设,但这封地肯定并非被赏赐人所有。
苏阮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自己的私有土地就不需要缴税,我的这片土地都无需缴税?”
凌刺史道:“是的,公主。您的这些土地,是先帝赏赐给礼王的馈赠,无需缴纳税收。”
他擦了把汗。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公主不知道情况。
苏阮道:“奇怪,为什么我查阅以前的账本,都交了税。”她仔细思量一番,“看来御景永的确捞了不少。”
难怪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就看着御景永站都要站不稳的样子,这样看来,每年三成的税金都进了他的腰包。
凌刺史没听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殷勤道:“公主,被赏赐的良田乃是先帝的心意,也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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