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就算是云岚最厉害的匠人,也未必能造的出这样的船。这是沧澜国独有的造船术,绝无仅有的。”
云章笑呵呵道:“我国不比云岚地广物博,地貌狭长,海口众多,说做靠海吃饭也不为过。造船一术从古辈就开始盛行,渊源已久,经历上千载才有如今这般造诣。我们现在座的这艘船,是按照标准的战船来设计建造。”
苏阮敏感的听到了一个关键点:“战船?”
即便是深谙造船术的匠人,也未必会造一向被视为机密的战船制造,而云章口里的“标准的战船”
云章道:“公主不要误会。我造这艘船,绝对没有别的不良企图,确确实实是为了寻那座药岛。至于为何会与战船一样,是因为替我造船的工匠都是皇家御用的匠人。”
“哦?”苏阮提起了心思。
“不过有一点我之前未曾与公主言明,我这次寻船出海,不仅仅是为了舍妹的身体,也是为了替圣上寻求一味药材。”云章道,“不知公主是否知道,我家本是朝中重臣,是因为家姐被圣上钦点为皇后,我家为了避嫌,才退出官场,转而经商。但因为家姐的缘故,一直和皇族有所牵连。这几年圣上身体抱恙,按御医的诊断需要一味非常罕见的药材来炼药,我们是费了许多精力,才找到了云岚的这一点点线索。因为牵扯到国之大事,此前未曾与公主言明,现如今和公主相处已久,了解了公主的为人,这才敢和盘托出。”
“这是大事,云公子理所应当谨慎。”苏阮对沧澜的国事无甚兴致,不过,她此前觉得云章在说天方夜谭,如果这事牵扯到沧澜皇室,那,就有那么点靠谱了。皇家办事,而且出了人和力,绝不会是空穴来风的事儿了。
苏阮问道,“那关于令妹的药之事,可是真的?”
云章道:“当然!这也是我的一点点私心,为了我妹妹的病,这趟海我也要出。”
苏阮道:“沧澜一向以巫蛊之术与炼丹之术驰名倒是我眼界太低。”
云章道:“哪里哪里!我此前和公主说的那些事情,不清楚缘由的人听来的确是不太现实。公主虽然心中疑虑,这一个月却仍旧在殚精竭虑的帮助在下,在下甚为感激,将来有机会,一定回报公主。”
苏阮道:“回报我没想过。不过,眼下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公子答应。”
云章道:“公主请说。”
苏阮道:“实不相瞒,我夫君多年来也深受偏头痛的折磨,我四方求药未有结果。如若可以,想请云公子出海时带上我一起。”
云章惊讶道:“公主?出海危险重重,若公主只是想要替夫君求药,若我侥幸寻得,自可拿一份赠与公主。”
苏阮道:“出海危险,云公子为何不派他人前往,自己等候消息?”
云章道:“这这这种事,事关莺儿的性命,我当然要躬亲自来,交给旁人,我放心不下。”
他说到末便自顾道,“我明白了,公主,两日后会正式启程,你也一同前往吧!”
得知苏阮要出海的消息,苏家沸腾了。云岚的河运起步不久,海运并不发达,在大多数人看来,出海跟送死没差。
刚归家的苏良怒冲冲的来到苏阮房间:“阮儿!你要出海?不可以!”
苏阮正指挥着秋娘收拾东西呢,闻声回转身来,温和道:“父亲,您怎么来了先喝杯茶吧。”
她如今对驾驭自己父亲的脾气已经是驾轻就熟了,一边说一边动手来给父亲沏茶。
苏良却生气的冲上去拽住她的手腕:“阮儿,休要胡闹!阿宸一去一年杳无音讯,家里已经很担心了,你还要出海!不是父亲诅咒你,出海风险大,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爹不说,家里三个孩子怎么办?”
苏阮将父亲扶到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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