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道:“累得慌。”他抬眸扫了一圈众人,“御景不在?”
军师的脸色沉了沉,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之前他舞剑完,就跟同队的几人一同去了隔壁的衣橱间换衣服,这边的事情又突然,他没来得及赶过来。刚才他来看望大人了,我把他权回去了。”
几乎是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有人都看着他在更衣室内,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但谁知道这事和他有没有关系?
城主道:“若是他在我身边保护,也许就不会白白挨这一刀。”
军师无话可说。
城主道:“重大人,现在你不怀疑他了吧?”
军师抿紧了唇。
城主道:“你在怀疑他,我都看不下去了。”
军师道:“大人刚受了伤,还是好好休养一番,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谈。”
城主说了几句话也累得很,也就点点头,躺下了,又道:“你莫要为难他。”
军师道:“是。”
城主伤的并不重,几天后就能下地行走了。身体恢复,便想着彻查和报仇这两件事。军师一直在调查那天的行刺之事,可惜什么消息也没打探到,这支戏班子,是邯川的老戏班了,那支舞,也表演过无数次。演出的前两天,舞队里的琴师因为风寒而不得不休息,是戏班的老板托朋友请来的新琴师顶板。现如今老板的朋友不知所踪,那琴师更是杳无音讯,事情就这么断了联系。
“让他逃了,想再抓起来就难了,不过这事是谁做的,显而易见。”城主对追查也没兴致了,“我们对钟家兄弟虎视眈眈,他们可也没放下盯着我们的眼睛。那天若不是军师阻拦你的行动,指不定现在你都把钟亘兄弟杀了,可真是错失了机会。”
墨宸道:“军师也是出于谨慎,无可厚非。”
城主道:“你倒是为他说话,他可一直看你不顺眼。怎么样,他这段时间没为难你吧。”
墨宸摇头。
“没有就好,不过我见你近来脸色不大好,可是因为接连下雨,格外湿冷的缘故?”
墨宸道:“没有。”
城主道:“过几天就是河神祭,这是最好的,也是最后的机会。都看你的了。”
墨宸道:“是。”
接连着下雨,墨宸的确觉得有些难捱。但此事迫在眉睫,忍过这几天也就结束了。
因为城主对他的信任,府里的人也对他很是尊敬,他在城主府里走动,还有了些话语权。临近河神祭,府里突然多了些生面孔,墨宸向来敏锐,便询问徐英:“临近祭祀,府上的安全至关重要,怎么反而突然多了这么多生面孔?”
徐英笑道:“御兄弟有所不知,河神祭需要一些特殊的祭祀用品,城里没有卖,都得从城外运进来。这些生面孔,都是城外的人,也是城主府的老主顾了。”
墨宸道:“邯川的四个大门不是都被敌军守着?”
徐英道:“大门是守着,但还有暗道不是。从外面的暗道,可以直通城主府。”
墨宸道:“这样岂不是非常不安全,若是让外人混了进来”
徐英道:“御兄弟放心,这事隐蔽,晓得那条暗道的都是和府上密切相关的人。而且那条暗道狭窄,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就算是敌人知道了,也没法让打不对近来。而且它是凹槽形,如果有图谋不轨的人进来,我们只要从入口处往里面倒水,就能把里面的人活活淹死,安全是绝对没问题的。”
“原来如此。”墨宸点头,心里有些失望,还以为探知到了有用的消息,结果毫无价值。“是我多虑了。”
徐英道:“御兄弟谨慎,难怪城主看重您。没别的事,我就去忙了。”
墨宸道:“去吧。”
墨宸没再多想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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