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无所谓,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让族亲日后,不迫于陆十郎的压迫,把她送人做妾。
她也不想让卞家村和陆十郎正面冲突。既然族长说军部的人多数喜用阳谋,那她就静待阴谋的机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陆十郎,咱们走着瞧!玉溪恨恨地想到。
族长卞令伯见大家没有意见,便对坐于右方的弟弟卞令二伯道:“那便让儿郎令乾叫人摆夕食吧。”
卞令二伯点头,起身应道,“是,”起步走出庭院去开大门。
玉溪识相地站起身来,向各房家长告别,“各位族亲尊伯,玉十七这便回去了,不打扰你们共进夕食。”
“玉十七娘,别急着走。”族长叫住玉溪,道:“既然都这个时候了,还是同族亲长辈们一起吃吧,省得回去了,还要开灶热食。”
玉溪摆手,委婉地推却,“族长尊伯,这使不得。我一个小辈哪敢和父辈尊伯们一起共进夕食。”
卞堇伯完全不拘小节,“玉十七娘就别忙着走了。族长令伯兄既然邀请你,自然有他道理。”
代表旁二支发言的卞文二伯也出声道:“是啊,玉十七娘,就且放心坐下。族长令伯兄这是在奖励你,勇敢出言进谏。你这般推却,岂不显得族长大人太过于吝啬,连顿饭都没让你吃,就让你离去归家。”
其他房的父辈家长也有人这般言道。
“这”玉溪迟疑,没有马上回答,望了一眼卞二爷,看他是什么态度。
卞二爷见玉溪看过来,心情由忧转好,认为玉溪并没有因他做恶人生气,以为她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殊不知玉溪只是想让卞二爷出言,让她回家。
玉溪才不想和他们一起用餐,束缚不说,正所谓言多必失,她怕那个族亲尊伯再深入地问她一些问题,她会守不住秘密。
心情大好的卞二爷,笑呵呵地道:“如此这般,就劳烦族长令伯兄关照十七娘了。”
“一顿饭而已,哪能说关照的话。”族长让玉溪重新坐下,开始和各房族亲家长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玉溪不得已只好规规矩矩地重新坐下。卞堇伯担心玉溪拘谨,开始和她话家长,玉溪是问一句答一句,完全没有平时到卞堇伯家中,那般自在。
玉溪也想放开聊,可她就是怕言多必失,担心自己说漏嘴,在现代的时候,她没少吃这个亏。
卞堇伯见如此谈话适得其反,便让玉溪静待夕食,与他人族亲父辈家长聊了起来。
一时间没人找玉溪谈话,使她松了一口气。她让身体的全部重心往椅子靠去。她现在最想的是什么时候能走出这个大门。
门外的玉十九娘玉惠,看着大门开启,以为是族亲父辈家长要出来了,赶紧站好,连笑容都摆好了。只可惜,她只看到卞令二伯开了一条门缝,和卞令郎卞令乾交代几句后,又闪身回了屋。
卞令乾听后往玉惠这个方向走来。
玉惠还以为卞令乾有什么话要交代她,没想道他直接越过她,往他家门走去。
没一会,便见卞令乾端着装满热腾腾夕食篮子的,身后还跟着同房的两个弟弟,手中也同意端着篮子,不用想里面定是装满夕食。
族长卞令伯既然是族长,自然公中的事务都由他来安排。这议事后的夕食也又他们来提供,所有花费都记在公中账簿上,年终再从所产的公中耕地收成中扣除。
玉惠打算问问他,玉溪怎的还不出来,谁知卞令乾对她不加理会,再次越过她往议事里屋走去。
玉惠强忍住被漠视的怒气,问向卞令乾身后走在最后头的弟弟卞令阖,道:“令啊郎,我是嫡长支的玉十九娘,想问问你,这是给族亲尊伯们送夕食吗?”
因为卞令乾在嫡二支中排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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