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黑岩所料那般,陆泽庭有些许不满,“你查到的就这些?”
黑岩的背弯得更低了,“是的,大人。因为只有一日的时间。请大人静待几日,我会查到更多的消息。”
陆泽庭想想也是,不再责怪于黑岩,又问道:“黑梅那边有没有传来消息。卫所处可谓一切安好?”
卫所处是每个郡的军部大营。
黑岩认真地回道:“一切安好。副总兵许明常暂代大人的职务,把卫所处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过副总兵让黑梅传来口信,望大人还是尽快回去处理公务的好。”
“哦,”陆泽庭挑眉道:“你的言下之意,是我懒散四处溜达,没有总兵大人的样子和行事作风?”
黑岩忙摇头否认,心中叫苦不迭,“大人,属下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负责传话。”
陆泽庭听后仰头哈哈笑,“黑岩,你还是这般不经得玩笑。罢了,你且先下去吧。我在这里,再看会风景。”
黑岩腹诽,他家大人的性情从献俘离京,任命西黔总兵后,一直多变,弄得他也经常跟着紧张兮兮的,小心翼翼地听后差遣。
黑岩看了一眼陆泽庭所望的之处,心思微动。
难道他家大人对这个卞玉溪当真怀有旧情,以至于念念不忘,千里迢迢地来到卞家村找到她。而以往对女子的冷漠,也是因为他家大人心系卞玉溪?
黑岩不敢多言,再看了一眼后,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躬身离去。
陆泽庭待黑岩离去后,喃喃道:“卞玉溪,你注定是我的。不管你的人,还是你的心。”
清晨的微露,打湿了他的鞋尖,却未曾让他感到凉意,反而滋长有一种期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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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练后,玉溪回到家中,便见二夫人梳理好头发从卞二爷房中走出,脸色红晕,有些讪讪地看着她。
玉溪对她笑笑,正想打趣一番。
她身后的张姨娘阴阳怪调地道:“呦,夫人今天起得可真早。大伙吃饱朝食,从晨练回来,夫人这会才慢腾腾地起床。幸亏我和妹妹机灵,按时起来,否则老爷今早指不定还吃不上朝食了。”
张姨娘说完看向林姨娘。
谁知林姨娘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冲二夫人笑笑,行了礼,越过张姨娘打算从里屋取出农具,不想和张姨娘瞎参合。
因为家中男丁回来得早,已经拿着农具外出务农了,张姨娘见卞二爷不在家,便想拉林姨娘一起下水,一同教训二夫人。
玉溪气不打一处来。张姨娘实在是目中无人,真当她这个女儿不存在了。
玉溪接着张姨娘的话,道:“二姨娘说的不无道理。想想之前二姨娘在房中伺候我爹就寝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个早上晚起。啧啧,我这十个手指也数不过来。”
玉溪看着自己的芊芊玉手,很有显摆的意味,歪着头,学着刚才张姨娘那口吻,接着道:“那些日子,我娘作为正妻都没说过一个不字。倒是二姨娘你,见不得我爹和我娘好,非得说上几句酸言酸语,让我这个小辈听了,都觉得醋香满园了。”
一向能隐忍的林姨娘,不知道是真心没忍住,“噗吱”一声笑出来,还是有意想给这一场戏中添一点调味剂。
总之,其后果是张姨娘在听到这一声“噗吱”声后,恼羞成怒,指着玉溪便想破口大骂。
她又想到需要通过嫁了玉溪来帮玉敬娶妻,便强忍着不敢发作,一口气憋得满脸通红,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气急,指着玉溪,一直“你,你,你”地说个不停。
玉溪已想到张姨娘的顾虑,有恃无恐道:“二姨娘是不是很想教训我一番。可是啊,我这临近及笄待嫁的年纪,万一磕了碰了,被议亲的对方嫌隙就麻烦大了。我没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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