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有心堵文敏的话,拿起她的茶杯让她喝一口,“好了。快点喝茶,要结账走人。”
玉溪摇摇头,她看文敏这神态,觉得这文敏估计是看上那名黑衣男子了,难免爱屋及乌,说不定会帮着陆十郎。玉溪可不想她坏事。如果她要去看热闹,便不方便带文敏去。若不带她去,她定会闹腾起来。
玉溪头痛起来,心想还是算了,劝文敏和她归家,等令郎兄等人归村后再问问情况。如果陆十郎真的惹祸上身,她听听也挺爽的。
玉溪趁文敏低头喝茶的功夫,对玉胖等人使眼色,又对文敏道:“我们已经打算不去看热闹了,一会便归家。”
“为何?”文敏一脸疑问地看向玉胖等人,很显然刚才她们的对话,她走神没听到。
玉胖几人不知道玉溪为何要瞒着文敏。既然接到玉溪的眼神暗示,卞令乾便配合说道:“是啊。我们打算一会再逛逛闹市。按照刚才的计划。你和玉十七娘几人先归家。”
文敏放下茶杯,有些气恼,“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想丢下我和玉十七娘几人,偷偷去看热闹,所以才找借口这般说事。不行,我不同意。”
今天是第二次有人挑战卞令乾的权威,之前是陆十郎,现在是文敏。
卞令乾越想越气,大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震了震,刚倒不久的茶水还冒着热气撒了出来,烫得卞令乾的右手发红。
可他浑然不觉,怒眉竖目道:“你还反了不成。族亲兄长和你说话,你便是这般态度。卞文二伯平时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养成你这般目无兄长的习性。你今日是第二次反对我的意见,第一次我量你不懂事,第二次你还这般,是不是也学外人那样不把我放在眼里。若是如此,以后你见到我们几人自动离去。别什么事都来参一脚。”
“我,我。。我没有啊!令郎兄何必和我一般置气。”文敏听后委屈地差点哭出来,她何时被人这般呵斥过,尤其是她一直尊重的族亲兄长。
她扯着玉溪的衣角,希望玉溪帮忙说话。
玉溪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令郎兄正在气头上,你这家伙太冒失,才撞到火头上。”
玉溪觉得卞令乾这人年轻气盛,胸襟没有他表面看起来这般宽广,若作为朋友倒没什么,不惹着他就行,但他接任下一任族长的话,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她不由皱起眉头。
玉胖和卞堇宇等人也在劝卞令乾,“令郎兄消消气。别为刚才的事大动肝火。文十二娘也只是一时口快。”
玉胖他们说“刚才的事”是指陆十郎这人,而文敏却认为说的是她。她忙低头小声抱歉道:“令郎兄,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口快,我听你的话便是了。一会就归家,不惹事。”
“罢了,”卞令乾摆手,玉胖等人的话很受用,让他心里得到安抚的平衡,他对文敏道:“你和玉十七娘几人早点归家,别惹事。我令郎兄也不是这般计较的人。”
“哦,知道了。”文敏诺诺地应道。
几人唤了店小二结账。文敏c玉溪c玉宏c卞令阖四人不再继续逛闹市,往卞家村方向走去。
卞令乾c卞文齐c卞堇宇两兄弟及玉胖五人,则根据卞令吉留下的记号及送葬队伍留下的冥纸,往送葬队伍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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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庭和黑岩出了吴东村,两人根据行军探查的经验及冥纸,远远地跟在送葬队伍的后面。
黑岩隐隐觉得这事透着诡异,不经开口低声问道:“大人,我们为何要去救那名麻衣少女。卞姑娘怎会为一个陌生女子,便答应与大人一笔勾销。”
虽然他不知道陆泽庭和玉溪发生何事,让陆泽庭主动道歉,但通过他们之间的对话,黑岩猜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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