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相信了几分,卞家和伊家不能排除嫌疑,而玉溪口中说的军部士兵,定是与后来折回来的两人有关。
一想到范家也许会倒霉,他心情一阵暗爽。
他望着吕四爷的墓碑,喃喃道:“四弟,打扰你安息的人,三哥日后定要他们不得安宁。那小妾的事,你且放心,只是慢一会,三哥会完成你的遗愿。”
说着,他对峡谷出口的方向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卞家c伊家c范家,你们谁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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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惠从吴东村赶回卞家村途中,她便留言吕家送葬队伍散下的冥纸,大概记得山道入口。
可之前下大雨前刮起过狂风,冥纸被吹散不少,又随着水流到山沟沟里,再加上山路本就迤逦,这东弯西拐的,玉惠一时带错了路,到最后族长也责备她起来。
他们这会耽搁了一些时间。正在玉惠心急的时候,在前方拐角处看到卞令阖冒雨飞奔。
玉惠喜上眉梢,一看卞令阖这般摸样,她便知道事情多半往她预料的方向发展。她大声地挥手,道:“令二郎,这里!”
卞令阖跑到几人面前,看也不看玉惠,对族长气喘吁吁道:“爹。。不好了!”
玉惠听到这一句,心花怒放,果然如她所料,玉十七娘这回你死定了!
族长连忙从身后的卞文二伯哪里拿来蓑衣,生怕卞令阖着凉,把蓑衣披着他的身上。
卞令阖顾不上这么多,缓过一口气,继续道:“军部的人前去救人,却在吕家葬礼上遇到盗匪,现在令郎哥几人正在帮忙。爹,我们需前去援救!还要通知百所处的士兵营。”
“不可能!”玉惠声音尖锐本能地答道。
卞二爷怒道:“怎么不可能。你这是诬陷。事后二伯定要向你讨个说法。”他话锋一转,对族长平静道:“可是我们这几人完全不够。”
玉惠完全蒙住了。怎么会有军部的人,参与其中?她突然想到是那两个人!
她这次再次的失算了,本以为能诬陷玉溪闹事,却不想玉溪会成为功臣。帮忙军部的人救人,多好的事迹,说不定卞家村因祸得福,从此之后得到军部的照料。
隐在蓑衣下的双手紧紧握着,玉惠的双唇抿成一条线。她想极力地克制自己,却忍不住的胸口一起一伏。有什么事比眼见成功却不到一会功夫便彻底失败更难受的。
族长明白不是玉惠说的那般,心下松了一口气,比起玉惠来,他更相信自己的儿子。现在不是考虑玉惠为何会如此说玉溪的时候。
玉惠能想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深谙事世族长更能想到。比起玉惠来,他还知道征田危机未曾过去,若此事处理得好,军部欠卞家村一个人情,说不定便无须征田了。
虽在律法上规矩军队要征地,但可没规定要征他们卞家村的。
因此,他非常地看中此事,在听到卞二爷如此说后,便道:“二弟腿脚功夫快,你回去叫上整村的人,操家伙一路喊叫,说‘前来解救军爷’。再派两人前去通知百所处的士兵营。”
族长的安排是先让卞家村动,再去通知士兵营,这样到时候卞家村出力会得到利益最大化。
卞令二伯一听到他的大哥要出动整村的人,两眼瞪得老大。
族长见他发愣,大声道:“还不快去!我们要救军爷。这是大事!”
卞令二伯回过神来,想到又能集体行动,好战的热血沸腾,他急急行了个军礼,道:“明白!”说完,他往卞家村快步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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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和玉宏在前面跑着,之后是玉胖等人,断后的云大夫c陆十郎和黑岩。
因跑了两个来回,刚才更是大打出手,后因见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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