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让伊凌天疼痛难当,大叫出声。
婉婉站起小身板,叉着小腰,指着几人道:“你们一个两个在玉溪姐背后,言论她嫁人的是非,知不知羞耻。”
她指向玉宏又道:“还有你,别人都说你姐姐的事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都不吭一声。”
“我,”玉宏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莫名其妙,“你没必要这么激动吧。反正十七姐又不会因为他们几句话便嫁人,有什么好说的。”
“你这个笨蛋!”婉婉举起粉拳,便往玉宏跑去。
玉宏实在是怕了这个小祖宗,忙往外跑。
婉婉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玉宏哼哼两声,转身又对伊凌天一干人等道:“这里我说的算。你们谁都不准讨论玉溪姐的婚嫁是非。谁都不准!”
卞令吉等人都未见过气场这般足的小孩,一时间都愣住没出声。
婉婉见她说的话起到了作用,趾高气扬地甩着小辫子去了厨房。
卞令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拍着胸脯道:“这小姑奶奶真是了得。这般小便这样,以后长大还了得,定是一名悍妇!”
他们所在的这间房间是云大夫的房间,而陆泽庭和黑岩在吴叔的房间疗伤。云大夫这样安排,是因为警惕。
要不是对方说是军爷,关系着卞家村的征田,而云大夫又受人之托照顾卞家村,他是不会让陆泽庭两人前来的。
陆泽庭在来到这里后便醒来。他得知这里是云大夫的老窝,便一脸的别扭样,不但拒绝云大夫帮他清理伤口,还扯着黑岩要离开这里。
最后玉溪白了他一眼,抛下一句“好心没好报”,去药房配药后,陆泽庭才平静地坐下来。
黑岩正在帮陆泽庭清洗后腰的伤口。黑岩身上的伤口被未沾毒,并无大碍。
文敏本想帮他清洗的,因被族长等人叫去问话,才未出现在这里。
因为之前经历了阵雨,大家通身都被淋湿。陆泽庭又拒绝云大夫的衣物。为了防止着凉,他与黑岩都光着身子,把衣物摊开放于一旁的木架上。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他们以前行军做战惯了,倒不觉得有何不妥。
玉溪从药房出来,她按照云大夫所说配好了药,准备到婉婉房里给那名麻衣少女敷上烧伤药。
麻衣少女背上被烧伤了一大块。又因为久未进水进食,未来到这里便陷入了昏迷。
玉溪经过吴叔的房间时,看到黑岩弓着身子帮陆十郎清洗伤口,那小心翼翼地摸样和他们两人光着上身彼此间的近距离,不知为何,让玉溪觉得有几分怪异。
几秒后,玉溪才回过神来,明白为何会如此怪异。
两人都是难得的美男,一个刚而儒雅,一个冷峻刚毅,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光着上半身,距离又很近,再加上这室内的光线照成一定的暧昧效果,难免玉溪想歪。
玉溪喃喃自语道:“这古人应该不会这么开放吧!我一定是想多了。奇怪,我关心这个干嘛,别人的私生活与我何干。”
玉溪摇头,打算离去。
陆泽庭显然看到玉溪,急忙叫住她道:“你过来帮我。”
他想到玉溪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刚才他的语气有些急,便放缓语调,带着些许恳求的意味,又道:“过来帮我可以吗?”
玉溪很想说:“我很忙,没空!”想到对方不好得罪,不然之前的卞家村的努力就白费了,所以话到嘴边被她咽了下去。
玉溪委婉地推卸道:“我这急着给你们救出的那名女子换药。这里懂一些药理的就我一个女眷,让其他人照顾她总是不便的。要不我让云师来帮帮你吧。”
“不用!”一听到玉溪提起云大夫,陆泽庭就心烦,脸色阴沉沉地坐着。又看到玉溪换了一身的干爽的米白色男装,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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