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觉得范家这般轻易地放弃这些武功苗子,有些不可思议。这样也好,范家之后定会势弱,自然不怕他们找卞家村的麻烦。玉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卞家村一干人等,看到军部的强势,回想过去的种种,黯然中大气不敢吭声,庆幸卞家村没有和军部的人起冲突。
陆泽庭吩咐军中一名旗长带领十人上前检查这些黑衣人是否已自废武功。
不过一会儿功夫。这名旗长向陆泽庭点头,“属下已查明,这些人均已废去内功。”
陆泽庭大手一挥,让旗长等人退下。
陆泽庭环顾一周,对范老爷及众人道:“既然范公子毫无怨言地接受此惩罚,这便先归家与亲人辞别,明日我会派人送公子南下。另外,范家需出示族谱,已证范公子被除去族籍。”
陆泽庭口中的“族谱”与“祖谱”不同。若范家还在力朝关内自然拥有“祖谱”,既然他们已是关外户,关内的“祖谱”自然不会有他们的存在,所以他们只能拥有“族谱”。
像卞家村这样被驱逐南下却并没有被除去“祖谱”,这也是大赦令后,他们能够返京,这是两者间的大不同。
范老爷低头诺诺,频频说“是。”他看似黯然般被人搀扶着,与范离华等人离开,往吴东村方向走去。
伫立的军部五十余人,眼底的怒气尽去,纷纷给范老爷一行人让道。让道过程中队伍依旧保持队形。
低头的范老爷抬头看一眼后,再次低头,眼底闪过狠厉的光芒,嘴角线条紧绷,与刚才担心害怕的摸样大相径庭。
陆泽庭看着范老爷等人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他越发觉得这范家不简单,看来事后要调查一番。
他自语道:“这范家不简单。”
黑岩上前低语道:“大人要不要派人。。”
陆泽庭回道:“这事一会再议。”
族长带着卞家村人上前,作揖恭敬道:“大人,您看着夕食的时间已到。若无他事,可到卞家村一聚。不知我等能否有这番荣幸,略尽地主之谊。”
陆泽庭客气地推却:“那就不必了。毕竟来人居多。陆某也不好意思抛下一干军中小弟不管。他日,若陆某闲暇,定会亲自前来叨扰各位。”
族长笑道:“一定一定。像陆军爷这样的俊才年少实属罕见,卞家佩服啊!”
族长话锋一转收起笑容,有些为难道:“只是有一事,还需向陆军爷言明,并希望陆军爷相助一二。”
陆泽庭看向玉溪,见她也提神倾听,略微猜到此事,道:“卞家族长但说无妨。”
族长闻后肃然道:“听闻百所处已驻扎在十里外,且吴东村c伊家村均已征用军田,而我卞家村却久未见征。此事为卞家村之大事,一日未曾了却,吾身为族长便日日挂怀。陆军爷德高望重,还望指点一二。”
在这里还有军部的五十余人都在看着,陆泽庭定不会闻后不答,他回道:“这事是此处百所长所管。陆某官职虽比其高阶,但不好越俎代庖。”
陆泽庭看到卞家村人及玉溪闻后,均露出失望的神色,又道:“此事虽说不是我管,但今日卞家替我解困脱围,陆某心下感激,定会向病中的百所长言明一二。待他康复之后,前来卞家村征地,定会按律法规定办事,不会征用过度。”
族长闻后大喜,“那就有劳陆军爷了。卞家能遇上陆军爷实乃族中大幸!大幸!”
得到陆泽庭的保障,其他卞家村人纷纷举手同道:“大幸!大幸!”
玉溪觉得这陆泽庭行事亦正亦邪,虽他当这么多军人的面说出这事,但并没有彻底保障,还是存在变数的。而且陆泽庭知道卞家村人如此在意此事,以后不知道会不会以此为筹码,她知道陆泽庭并没有放弃打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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