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娘觉得随着玉溪的一席话,后背一道道冷气袭击而来,让她后背滋出冷汗,待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脸色铁青,她对玉溪的惧怕已经达到这般高度,她心中再有不忿,也得死死的压下来,接着频频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地教育你十哥的,让他以后堂堂正正做人,不会再打什么歪主意了。”
“明白就好。”听到林姨娘的保障,玉溪气势松了下来,有气没力地回道。语气中的气血不足,和刚才振振有词的气势派若两人。玉溪接着继续捂着肚子,饥饿的昏眩感阵阵袭来,让她半弓着身子,好似这样肚子就不会因为饥饿而疼痛。
现在不仅仅是饿的问题,现在是又饿又痛。这海珠该死地折磨人!玉溪不断地腹诽。
陆泽庭看到玉溪身后不适,不敢吱声,心里暗暗着急,一脸的担忧,恨不得把玉溪身上的疼痛转移到他的身上,为她分担。
继续忙活的林姨娘有一丝察觉,转身看到玉溪这般后,因为刚才的一席话,她心中并没有产生快感,说明心里已经不再继续敌对玉溪,不过她显然不适应去关心玉溪,只是出于问候般询问道:“十七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玉溪捂着肚子走到吃饭的木桌坐下,忍住痛道:“做饭吧。”
“哦,好。”林姨娘迟疑了一下,正要转身继续忙活,转身却瞥见玉溪脚下那疑是男子的半截袖子,惊呼道:“咦,这是什么?”
玉溪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到脚下,这半截袖子,显然便是陆泽庭昨天用刀剑割下,用于蒙脸之用。
玉溪暗骂一声“该死!”遇到陆泽庭这家伙总没好事。
玉溪镇定地弯腰把它拿起,握在手心,淡淡地回答道:“这是玉胖的。昨天的事,想必你也听了不少。这是他割下的袖子,用于蒙脸用。今天他拿过来是想叫我娘帮他缝衣服的。只是我拿到后不小心落在了这里。一会我便把它拿到房里,叫娘整整。”
玉溪这些话可谓漏洞百出。第一,那半截袖子衣料光鲜,不是玉胖他们用得起的;第二,既然玉溪说不小心落到这里,那她身上应该还那半件上衣,可林姨娘横看竖看,都没看到玉溪身上藏着衣服。
林姨娘怀疑地看了玉溪几眼,不过她不敢再出声问什么,只好识相的闭嘴。
站在仓储横梁猫着身子陆泽庭闻后,眉毛一挑,颇有几分啼笑皆非的感觉。那半截袖子的确是他带来的,本来他是想在离开的时候赛到玉溪的房中,让她能记得他,没想到落在厨房里,真是大意了,看来他的确不合适送女子东西。
若玉溪知道陆泽庭此时的想法,一定会呕死。哪有人送女子东西,送这破烂玩意的。说不出不怕笑掉陆总兵的大牙。不过若他真的这般做了,的确能让玉溪死死地记住他。
待林姨娘做好了饭,她怕惹玉溪不高兴站得远远的,随意地扒拉几口饭算是吃过午饭,也不用玉溪吩咐到净房拿起一家子的衣服就往门外赶去。
卞家村后山有一条从伊家村绕过来的下河,河畔上还有樟树遮阴,大家都往那边洗衣。不过二夫人不受待见,一般都用井水洗衣。这样很麻烦,她也没办法。现在林姨娘受罚,自然轮到她来忙活计,而林姨娘不想面对玉溪,免得哪里做不好,玉溪又刁难她,所以才到外边洗。
现在夏天来临,太阳很大天气很热,只要赶着中午之前洗好衣衣物,衣物都来得及在晚饭前晒干。
林姨娘回来不是看玉诚的,玉诚的伤势她已经处理好,担心也无用。
她回来便是想帮二夫人洗衣服的,顺便让二夫人帮忙和卞二爷说些好话,没想遇到了玉溪却未见二夫人。林姨娘这才改变了计划。洗完衣服,林姨娘便要赶回来晾好衣服后,做好二夫人吩咐的杂物后,再次外出务农,然后在申时前赶回来,再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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