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笑个不停,玲珑的笑声堪比山间黄鹂,更为动听。
只是这代价是以他的窘态为乐,让他气也不是,乐也不是,最后实在受不了,站起身来,还不忘双手很脏,用右手袖子干净的地方,捂住玉溪的小嘴,右手抱住她的腰,让她不能弯腰而笑。
他们再一次近距离的接触,犹如那一次在竹间的相遇,让陆泽庭恍了神,那一次也如同这般,手握窈窈细腰,鼻尖闻着少女特有的芬芳体香,接着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味道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她的耳垂。
这一次虽没有竹林里青竹的味道和那洒下的斑驳阳光,在消散的浓烟后,依旧存留着刺鼻的烟味,可玉溪身上如兰花般少女的幽香,仍是一丝丝地钻入他的鼻尖,让他的感到喉间干渴,他的眼眸下移,不自觉地移开捂在玉溪唇上的袖子,望着她的红唇就想添下去,似如此这般才让他解渴以慰身心。
身后那温热的大手和男子近距离的接触,让玉溪回想起那次在竹林间,陆泽庭对她轻一薄的不良行为,恼意多于惧意,见他目光游离,头且突然低下,一张花脸在视线下放大,他脸上的灰色依旧挡不住俊美的风采,却敌不过此时更符合“大灰狼”的形象。
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对她再一次的轻一薄,新恨旧恨交加在一起,一股闷气堵与她的胸怀,她气愤地推了他一把,挣脱他的怀抱,一个大巴掌不管不顾地打向陆泽庭。
“叭”的一声,清晰响亮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略为灰暗的空间,让陆泽庭从懵懂状态中回过神来。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又做了蠢事。他抚摸着脸上刚才玉溪打下的火辣辣部位,心中悔恨不已,不懂自己为何会如此这般不能自制地想要吻她,想要进一步的靠近她,想要拥有她。。
陆泽庭当然不知玉溪身上有着奇物,正是这奇物——神奇海珠让玉溪身体优异与常人,身体还散发淡淡的花香味。
陆泽庭本就对玉溪心有好感,在近距离下闻入她的芬芳,会如同坠入梦境般,不自觉地想要进一步地吸取这种芬芳,也就有了上一次在青竹林间的冲动和这一次的再次情不自禁。
这般事情,连玉溪都不知,更何况陆泽庭,他不明为何会这般冲动行事,他只知道,若不想这般,最好的办法是不要靠近玉溪,一旦靠近了,便情不自禁了。
陆泽庭连退了两步,退到了一旁的干柴边上。一颗干柴在他的脚下碾碎,发生一声脆响,似在告诉他,刚才他差点犯了错,又似在警告他不要再向前。
他在抗拒着玉溪这个天然的磁场,抗拒着心里的悸动,抗拒着内心的羞愧。羞愧于他的冲动和轻浮。
事极反为妖!
现在在他的心里玉溪是妖,而他是魔,妖魔乃天生一对。
“你这小人!”玉溪清冷冷的话,打断了他的迤逦想法,把他拉回现实中,面对着她,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忧心踟蹰,惴惴不言,欲言择止。
陆泽庭此时想到行军里的兄弟说了一句话:真他娘的娘!
他觉得此时,他的样子被那家伙看到定要骂他像个娘们,一想到这,他欲哭无泪,再次相见,遇到玉溪是他命中二十年的劫数!
玉溪打他的是左脸,陆泽庭给自己右脸打上一掌,一来给玉溪解气,二来是因为自己面对玉溪时所表现的无能自打一掌,让自己坚定一些,有男子气概一些。
陆泽庭用上了力道,在右脸上留下的红印比玉溪留下的深,他已不去想一会回到百所处会不会被下属笑话。这一掌下去后,他似底气足了一般,中气十足道:“我不是小人。我只是情不自禁。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陆泽庭的行为让玉溪感到很意外,她没想到这般骄傲的男子,为了道歉愿意自残般打了自己一巴掌,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他还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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