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后,两个人影闪出,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一抹心明神会的笑意。便是那出了养心殿后一直未离去的向古翼与夏侯。
两人皆是内功深厚的练家子,听力非常人能及。离那养心殿又非很远,怎会听不见那殿里传出来的细碎的声响呢!
所以,向古翼挥退了守在殿外的守卫们,与夏侯呆在那假山后,免得打扰了两人的亲昵!
不过,这会儿,只怕再不走
两人走了出来,那向古翼便一直笑个不停,夏侯瞧着,若不是碍于身份,真想上去抽几个巴掌。
夏侯摇了摇头,“十爷,要是给主子抓住了,您可就不是去见小藏獒的问题了。”
向古翼挥了挥手,偏头看了一眼夏侯,“夏侯你这就不懂了吧!爷问你,那安妃的父亲是谁?”
夏侯皱眉,“自然是左相安德安丞相。”
向古翼双臂交叠,“那他与五哥又是何关系呢?”
夏侯灵机一动,恍然大悟,他抿唇一笑,“夏侯明白了!安妃的父亲是安丞相,安丞相最近又越发的不太安宁,动静也越来越大了些,所以必须要设法子先稳住他。
而后宫中,安丞相若是要有所动作的话,必定是要从安妃入手,所以必须要先给安妃一点甜头。正所谓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还是一个心存妒忌善于争宠的帝王妃?所以只有养好了后宫里的那位,也便能掌握了安丞相手中的一颗棋子。而要养好她,最诱惑的便是皇帝的宠幸。”
“所以今日养心殿之事,只不过是碰巧,顺水推舟罢了。”
向古翼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怪不得五哥如此信任你看重你,倒是个精明细心的人儿呢。”
夏侯大笑,刚想矫情一番,眼光瞧见不远处的一抹丽影由远及近在向这边走来,顿时心里暗叫苍天。
他看了一眼背对着那人的向古翼,只见后者还沉浸在刚刚的谈论话题中还未有所察觉。
眉宇微皱,他苦笑,若是让这两人撞见了,那岂不是
那人越来越近。夏侯灵光一闪,一把拉过向古翼躲在了假山后面。
阳佟静离手里捧着一盏茶盅,很是爱护的样子。
听启儿说,向古离那日救了自己之后,就生了病。已经三天了还不见好,良心有些过不去,还有启儿的死磨硬泡,她拗不过只好投降,亲手煲了八宝粥给他送过去,顺便看看他到底死了没。
她紧了紧掌中的茶盅。
恩,还热乎乎的呢,一会儿喝应该刚刚好。
如此想着,她便加快了步子,只身走向养心殿。
待她走过去后,假山后的向古翼一把挥开夏侯,眉头微皱,埋汰道:“好你个夏侯,都敢对爷无礼了,看来还真是五哥的惩罚比较轻,改天让五哥罚你养着小畜生好了。”
夏侯苦笑,微微欠身,笑的有些苦涩,“十爷,夏侯这不是怕您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嘛!夏侯这是为你好!”向古翼对之嗤之以鼻。信他才怪!
待到阳佟静离已经到了殿门前的时候,夏侯微微松了一口气,倏尔又有些歉意,瞧着那紧闭的大门,这会儿主子应该正在火头上呢吧!为了大家好,主子的火
向古翼瞧着目光飘移的夏侯,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了一抹背影,却早已看不出那人的正面,他从假山后站了出来,瞧着那背影,“那是谁啊,怎的在宫里没见过?”
夏侯嘴巴微张,“她是”
“那是什么?”向古翼捡起地上横躺着的一方白色手绢,他盯着那一方手帕出神,眸光落在阳佟静离推门的背影上,双眸微眯。
夏侯瞧那神情,以为他还是认出了什么。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却听他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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