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艳骨不敢看他,眼神飘忽地说,“焰魔殿下,其实我刚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既然现在你也亲回去了,那以后”
没下文了。
他扬手,一道光芒自东方艳骨头/丁页劈下,她动不了了。
直直地躺在地上,话也说不出来。
定身术。
东方艳骨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他要干什么
他脱衣服干什么?
难道是不不不!她要理智,像小言里面那种狗血的情形是不可能出现的,她甩了他几巴掌,又害他练功走火了,按第一次见他那种冷漠的性子,应该剜她双目断她脚,或千刀万剐各种酷刑侍候之!
决不可能这么无聊,用这种方式,在这种情况下跟她
他慢理条斯地脱了雪白单衣,露出了满身的血红色火焰图腾。
一种危机感渐渐侵袭上了她心头。
东方艳骨拼命地使眼色,让他住手。
但他视若无睹,手开始一件一件地解开她的衣物,长睫垂下,他嘴角带着一丝笑,但眼底漠然
直觉告诉东方艳骨,接下来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他将她最后一件束缚解除后,她已经完全一在空气中,冰凉地手指抚过她,她抿紧了唇,咬紧了牙!
要冷静,不就是被人看了么?她当时还看了他洗澡呢!
她发誓,他要是敢进一步行动她跟他誓不两立。
可他真的敢。
他朝她温柔一笑,抬起了她的腿。
接下来她看到了什么?
东方艳骨脸上一下惊恐。
难道他要,把他那个进她里面?
焰魔,我你大/爷!!
我本将心向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她心里默默替自己哀悼。
所幸过程并不漫长。
焰魔是修罗鬼,有着那个鬼种特有的高大,强大,健壮和容易激愤的嗜血冲动。可能他们的悬殊太大,一个时辰后,她很快经不起他折腾,渐渐虚弱了下去,只剩下一点点灵力维持着人形
他见她快不行了,起身放过了她,随便披了件衣服坐在前边喝起了酒。
月白的玉樽,莹润剔透;酒性浓烈,迷醉消魂。
混着满屋飘着的味道。
他解开了东方艳骨的定身术,见她眼睛有点红,他向她举了举杯凉薄地说了句,“你若想哭便哭吧,虽然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孽镜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甚至更多,跟我有什么不好?”
换作任何是一个小女人,这时候也许可以摇着他撒娇哭诉,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但东方艳骨就是哭不出来,自懂事,她就在她老爸的庇护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就真没哭过。
何况她觉得,那样就像个怨妇一样。
是啊,有什么好哭的?
不就被人强了么,作为一个现代女子难不成还把贞/ca一当命没了就要去投河自尽?
她抓紧了手,想爬起来,但又酸车欠/无力地瘫了下去
有人在外敲了敲门,“殿下,北方鬼帝来府,说想和您谈谈上次十殿阎罗朝议之事。”
焰魔侧了侧脸,血红的火焰图腾下,他嘴角的淡笑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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