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依旧没动,眼睛看向江梓杰,有些畏惧,一般这种公子哥对他们这些小乞丐都特别凶,甚至会打人。
肖瑶顺着他的眼神看向江梓杰,瞪了他一眼,表达完嫌弃之后,肖瑶又转头对小男孩说:“别害怕,有姐姐在,这位叔叔不敢打你的,来。”说完伸手揭开蒸笼,拿了油纸包了两个包子给他。
江梓杰在回味“姐姐”和“叔叔”这两个称谓。他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因为他知道肖瑶是故意气他的。
这个叫瑶儿的姑娘像个刺猬似的,一挨近她她就要刺人,也不知她本性如此,还是故意而为,故意引起他的主意,像其她窥觊她许久的姑娘一样。
男孩拿到包子之后就跑开了,连道谢的话都没有,深怕包子被要回一样。
感受到两束目光在自己身上,肖瑶忿然回视,说:“公子还有何事?”
江梓杰刚才是在审视肖瑶,想从她身上看出一点欲擒故纵的蛛丝马迹,现在看她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判断不出。
“还未求得姑娘的原谅,在下实在不敢贸然离去。”他彬彬有礼,态度谦和。
肖瑶并不是小气之人,也不是爱迁怒于人之人,可是不知怎的,看见这个姓江的男人,就有一股厌恶抗拒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莫名其妙,可又十分清晰。他的姓氏,其实只是给了一个厌恶的借口罢了。她的过激她知道,可就是难以自控,或者是不想控制。
此时想想,觉得自己有点幼稚了。她扬起对待顾客的笑容,和气地说:“我已经将那些事忘记了,公子也请忘了吧,顺便也把我忘了。”她以后都不想跟他再有交集。
江梓杰笑了笑,说:“如此,在下告辞了。”
“嗯。”肖瑶淡淡回答,不再看他,拿起一旁的抹布擦擦擦。
江梓杰的到来,让肖瑶的好心情打了个大大的折扣,对自己难以控制的莫名情绪,肖瑶表示无奈。
还是想想成熟稳重气质高贵的浦泰皇子吧。也不知他们如今过得如何了,回京了没,有没有偶尔想起自己,应该没有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自己都不打喷嚏。
与此同时,在不远不近的中原,一队车马行驶在通往京城的管道上。马蹄扬起尘埃,正掀着帘子往外观望的嘉善郡主猛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
在车上伺候的玉竹笑道:“看来是有人想念郡主了呢。”郡主最近很少发脾气,她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许多话都敢说了。
嘉善郡主嗔怪道:“乱说,明明是被灰尘吸入鼻子所致。”
灰尘不是会迷人眼睛么?就算吸入鼻腔,也不至于那么大威力吧?玉竹和玉兰嘻嘻笑着,不反驳,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嘉善努了努嘴,心中却想着也许是肖瑶想起自己了。如果是,那就算她还有点良心,如若不然,她的良心绝对是被狗给吃了。
自从肖瑶走后,他们的生活就恢复成枯燥无味的。嘉善每天都百无聊赖,致使她养成了时不时唉声叹气的破习惯。没有肖瑶的日子,实在是太闷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些丫环侍卫什么的,除了“是”c“遵命”之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有浦泰对她说话不会太客气,但是他也太不客气了,每次都要说得嘉善愤怒离场。
嘉善觉得,还是肖瑶好,肖瑶多有情趣,谄媚讨好时不加掩饰;告罪求饶时故作可怜;插科打诨时嬉皮笑脸,多好玩。
当初就不该那么轻易放她走,应该用自己的身份命令她随自己入京,不行的话,就随便给她安个罪名,押她入京。浦泰表兄不要她的话,自己还有其他表兄呢。
唉只可惜往事已逝,记忆不可追,能追的是表兄的侍卫。
不知有肖瑶的消息没有。当初浦泰的手下送肖瑶母女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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