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的热情的确令江梓杰讶异了,不过他的反应却脱离了肖瑶的预想。只见他回已一个迷人笑容,而后一步当两步行至肖瑶面前,心情愉悦地道:“瑶儿姑娘是否有话与在下说?”
肖瑶想着,也许是火候不够,要再接再厉。“公子天人之姿,气度非凡,小女子一见之下便心生爱慕,心里眼里都是你,而我知道,公子定然也是欢喜的,不如我们”古代有交往一说么?
江梓杰愣住了,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如此直白的表白,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想着自己的打算,江梓杰再次欣喜起来,“如此甚好,诚如你所愿,我们一起吧。”
这下,轮到肖瑶愣了,不过她的感觉是仿若被人十分用力地在心口上捶了一拳,而最要命的是,罪魁祸首是自己,难道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江梓杰毫无芥蒂地笑逐颜开,肖瑶好想抱着他的大腿问:“你为什么不嗤之以鼻无比厌恶满眼险恶甩袖而去,此后见而避之?就算你说我没才没貌没身材你看不上,我也不会反驳的啊!”
可是这一切肖瑶都做不出来,此时的她,泪往心里流。
“公子,难道你连我的戏言也相信么?”你就那么笨么。
江梓杰扬起无害笑容,说:“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肖瑶一口的黄连味,“那我现在说,其实我很讨厌你。”
“嗯”江梓杰想了一下,“记得我娘曾说过,女人口中的讨厌其实是喜欢。”
“其实我不是女人。”我是男扮女装的行不行。
听罢此话,江梓杰的目光在肖瑶身上上下逡巡。肖瑶见状,立马双手交叉于胸前,怒瞪他,并在心里大骂登徒子。只是,她的这一动作,已然泄露了真相。
“从此之后,你我便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坚不可摧。我约了朋友,下午再来看你,我先走了,我的瑶儿。”江梓杰说完,便身轻如燕地离开了,留下面如死灰的肖瑶。
江梓杰走后,陆陆续续来了一些顾客。卖完一屉子面点之后,肖瑶发现,她的手中只有五文钱。
江梓杰昨日便与张咏樊说好,让他叫上周东明一起,于今日午时齐聚城南广业街的知味楼,共商躲人大计。
当周东明看见江梓杰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地从街上走来,心中异常悲愤。他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偷偷过来,以免被人发现害他行踪暴c露么?所以他堂堂知府公子大白天像个见不得人的贼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来,可是,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张咏樊看着义愤填膺的周东明,苦笑摇头,不过,梓杰到底怎么了?
江梓杰如沐春风地进入周张二人所在的雅间,毫无负罪感地跟他们打招呼。
周东明等不到解释,愈加郁闷,气呼呼地想,还帮他想什么法子,不去捅出他的行踪就不错了。
张咏樊看到这种局面,含笑着问江梓杰:“你毫不避讳地走在街头,是何原因?”
江梓杰嘴角含笑,故作云淡风轻的说:“对策已经有了,并且我成竹在胸,再不必躲躲藏藏。”
这句话,消弭了周东明的怒火,激发了他的好奇心,“什么对策?”好不好玩?
昨日只是突发奇想,今日只是顺路看看,没成想一切都发生得太过迅猛,迅猛到胜利在望。他当然知道肖瑶所说确实是戏言,并且十分清楚她的意图是让自己对她厌恶,继而对她见而避之。
但是,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况且,还可以让她不痛快一阵子。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快说啊!”江梓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迟迟不回答,惹得周东明心痒难耐。
江梓杰轻轻地瞟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拿起跟前的茶杯,优雅地品茗,待想好措辞,才放下茶杯,故弄玄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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