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青蛇帮惹下的灾害,自己还没找他们算祸国殃民之帐,他们便让自己第一天到深川就栖身荒郊野外,可恶的一帮蛋痒,明天与贺横要四十万到手后,再跟他们老大恨恨敲一笔,反正他们的钱都是搜刮而来的不义之财,不要白不要。
这野仔做了在青蛇帮身上的发财梦之后,又想到他的香竹,他在想香竹此时是不是睡了呢?甜梦中是不是梦到自己。然后他又想陈桂枝,还有韭韭c欧阳菁菁,想着想着,这野仔坐在六七米高的树桠上睡了过去。
平常人绝对不敢这么睡,万一睡着不小心掉下来,头破血流算是轻的倒霉,如果头下脚上一跟斗栽下来撞在砖头上,可不是冤枉得了他人。但这野仔就算睡着后,他定力是非常人可比。
凌晨五点,曾鹤从地下拳场岀来,驾车上了莞城至深川高速路,拿岀烟点了一根,才把耳机塞进耳朵,用语音拨了一个号。
不一会手机接通,传来一个女人娇音:“鹤鹤,这个时候才来电话,是不是早晨醒来,小弟弟憋尿坚挺难受了?”想不到这女人对男人的生理了解这么透彻。
曾鹤皱了一下眉,迟疑了一下:“又输了三百万。”
女人打了个哈欠,“三百万湿湿碎了,下一场再赢回来吧,你现在上高速了吗?”
“上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
“到了直接到我这来。”
“刘总不在?”
“他昨晚从香江转泰国去了,又可以让我俩共享丰富多彩的早餐了。”
“好,到了我直接上你哪里去。拜,一会见。”
曾鹤全神贯注开着车,他那焦躁眼神充满了戾气。
这时,曾鹤的耳机又响了起来:“东仔,事情办得怎么样?”
“老大,事情办砸了,那野仔太厉害了。”
曾鹤猛吸一口烟,声音一下咆哮起来,“是你们草包而说别人厉害吧?”
“老大,我们刚撞飞门板,那野仔一脚将门板踢飞了回来,撞倒了我们几个兄弟,后来,这野仔又一招踢飞了我们十几个人,我看这野仔根本不是人。”东仔在叙说的过程中心有余悸,他不敢将自己被周小山一招制止的丑态说岀来。
曾鹤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个厉害程度?”
“老大,一两句说不清。”
曾鹤沉思了一下:“贺横现在哪?”
东仔的声音快速地说:“昨晚我们刚与野仔对抗两下,就有条子过来,我们几十人自顾逃跑了,贺横不知跑哪去,打他手机又关机,不知掉坑还是被条子抓住,一直没他消息。”
“让他的表弟今天兑现五十万,如果兑现不了,将贺横和他表弟废了赶岀深川地界。”曾鹤的样子恨不得将全天下人吞下还不解气,顿了顿:“我们的人没被条子抓到吧?”
“五个被野仔踢伤的兄弟现场抓了,后来见是你老大的兄弟岀警,我与他解说了一下,你兄弟便让他的手下半途将人放了。我连夜将五个受伤的兄弟安排到樟头医院。”
曾鹤嗯了一声:“下午一点,你叫上老三老四到我的住地,就这样。”曾鹤挂了线,一踩油门,车子一下提速到一百八十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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