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如烟,傅清清想她与陆琛的爱情,在那一年就沉在了悬崖深底。
所以即使再相逢,也成为了孽缘。
“那个女孩是阿琛的吗?”
陆母突然的一句话把傅清清拉回思绪,她在分辨过来对方问的是什么时,心绪猛然抽紧,嘴上连忙答“当然不是。”
“不是?”陆母完全不信,“那女娃我看见了,长得与阿琛时候一模一样。”
“不可能,她是我跟我前夫生的。”傅清清极力否认,心慌不已。
陆母冷笑出声“你当你不承认就有用了吗?我已经让医生给她和阿琛做亲子鉴定了,报告明天就会出来。如果被证实是我们陆家的孩子,我会出面要回这孩子。”
五雷轰顶!傅清清颤抖了身体,心头剧痛,从齿缝中吐出字句“她不姓陆,她是我的女儿,你们没有权利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那就看看我有没有权利吧。”陆母撂下话就转身而走了。
傅清清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脱水的鱼。几乎是立即的又翻身而起,拖着沉痛的身体下了床,双脚着地时因为无力而跌跪在地上。她艰难地爬起来扶着墙蹒跚而走,她要去找雪,刚刚陆琛过雪在某个病房里睡觉,如果在这期间陆母强行把雪带走怎么办?不,她不能让这事发生!
她在走廊里找到了陆琛的司机张,得知雪就被安排在旁边的病房里。透过门窗却看见刚刚撂下狠话的陆母在里面,而且雪已经醒了,正一脸懵懂地看着她。心中骤急,刚要推门进去,却见陆母不知了句什么,然后把床尾的一个芭比娃娃套盒递给了雪。
那是雪梦想了很久的玩具,眼睛顿时一亮,虽然忐忑但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陆母温和地笑着帮她解开玩具盒子,并且还陪着雪一起拼搭芭比娃娃。这是傅清清从未见过陆母的一面,而雪的笑容让她既高兴又感到失落。
“你以为把你女儿这张牌亮出来就能赢了吗?”
身后突然传来秦清的冷声,傅清清回转过头,见秦清不知何时来到了跟前。冰冷的目光里含着明显的愤恨,下一瞬秦清就走过来一把拽了她的胳膊往别处走。
傅清清身因为之前的事就体弱无力,此时根没有能力抵抗,只是心头纳闷秦清也是刚刚产过的人,为何她一点都不孱弱,反而有如此大的力气呢?
一路被拖到洗手间,秦清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傅清清把肩背抵靠在墙上来支撑身体,强自镇定了问。
只见秦清阴沉地盯着她,“傅清清你这个贱人,早知道你把贱种偷偷生下来是有目的的,果然陆妈妈一出现你就立即眼巴巴地告诉她了。不过你休想凭借那个贱种进陆家大门!阿琛也不会原谅你的。当年是我陪着阿琛去美国治伤,是我陪着他复健,而且陆家与我们家有着生意上的往来,我跟他在一起是众望所归。”
“既然你这么笃定,又何必还要一次又一次地来陷害我?在公司洗手间我根就没推你,而在车上的时候也分明是你自己摔出去的。”傅清清也怒声指控。
秦清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看得傅清清心头一寒。
“对啊,是我故意的又怎样?阿琛相信我啊。”秦清自觉占据了上风,倨傲地走近一步,用亲蔑的目光看着傅清清道“我当然要这么做啊,不然我怎么找借口跟阿琛孩子没了这件事啊。”
“你什么?”
秦清笑着重复“我我的孩子早就没了。”
傅清清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怎么可能?”
这时秦清的眼神越来越阴毒,吐出口的话带着愤恨“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怀的孽种一样,怎么都死不了吗?贱人的命真的是长,之前你留了个贱种,现在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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