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看看都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他惋惜,还好她很正常,没什么大碍,不然,他也会跟着几天几夜睡不着觉的。
“你以为我想这么对她吗?”权湛野紧盯着床上的景惜,有些负气的说:“要是她听话,不什么事都跟我对着干,我至于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来吗?我就是太宠着她了,她才会变得这么无法无天。”
在他的个人观点下,他就是太宠着她,可在景惜以为,他那不是宠,而是折磨,虐待,很残酷的虐待,她不稀罕他那所谓的宠。
慕司绝发现,景惜的唇角好像抽搐了下,似乎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
因为害怕她受不住权湛野的诱惑,一下子冒起来跟他对峙,慕司绝扯了扯权湛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让她好好休息,我们出去谈。”
权湛野却罢手,“你去忙你的吧?我守她一会儿!”
他内心压抑着难受,想要静静的看着她,知道她还活着,他才不至于心里懊悔愧疚。
他挨近床铺一点,伸手拿起景惜的手放在手心,紧紧的贴在他冰凉的脸部,他旁若无人般又伸手去整理景惜耳鬓有些凌乱的发丝。
看到他的这个动作,旁边站着的人心里不舒服了。
同样是喜欢一个女人,他权湛野就可以如此名正言顺,而他却只有站在旁边看的份儿。
心里实在压抑得难受,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转身走掉。
却在他转身那一刻钟,床上的景惜‘忍不住’苏醒过来了!
只见她猛的缩回权湛野握着的手,退到床头,抱着被子惊恐般的看着他。
慕司绝回头,看到的景惜就是那一脸惊恐的样子,权湛野赶紧拉过他问:“她这是怎么了?”
慕司绝没应,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走过来站在床边,伸手在景惜眼前晃了晃,然后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景惜抬头看他,茫然的摇了摇头。
慕司绝又指着权湛野问,“他呢?你认识他吗?”
景惜盯着权湛野看了看,还是茫然的摇头。
“景惜,我是你丈夫。”权湛野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的失忆了,气得起身来抓着她喊,“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男人。”
景惜被他一抓,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赶紧手忙脚乱的推开他,抱着被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说了,她是阶级性失忆,你不要强迫她!”慕司绝在旁边不急不缓的说道。
他又何尝不知道景惜在装,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演技还是蛮好的!瞧权湛野那个担心她的样子。
可看到权湛野为她担心,又让他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的芥蒂。
景惜失忆了,权湛野不淡定了,失声对着慕司绝暴吼,“她都这样了,你叫我怎么不心急,慕司绝,你不是医学界的传奇吗?你不是教授吗?你治治她啊!”
他是急了,急得不敢相信景惜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示意,这又是跟他对着干的节奏吗?
慕司绝没想到,把景惜逼成这样的权湛野,还是会知道激动,知道心疼,现在他的心里,是不是后悔之前囚禁她的作为了?
好在她没什么大碍,要是她真变成一个谁都不认识的景惜,慕司绝觉得,他的反应估计不比权湛野的反应更激烈。
他心里是愤恨权湛野的,所以这会儿对他说话,都冷不丁满是责备,“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权湛野怔了片刻,看着慕司绝,唇角扬起一抹讥诮,“你在怪我?”
“你心里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哼!”权湛野冷哼,再次将目光落在景惜惊恐又苍白的小脸上,他嘲讽慕司绝,“你没本事让她恢复正常就直接说,我不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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