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放学,马玮等在贝贝回家的路上,想着和她解释几句。贝贝根本不愿意听他和他家青梅竹马之间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原本自己还顾忌着对方混混的身份,可自从二宝告诉她这家伙是刚哥的小弟,以后无需再对他客气之后,这丝顾虑也彻底烟消云散了。“啥都别说了,你的道歉我接受,不过拜托你和你的女朋友别再来找我了,我还想过几天太平日子呢!”贝贝撇撇嘴,极为不屑的撂了话,转身离开了。妹控宝宝被妹妹拽着离开前恶向胆边生的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留下马玮形影单只的杵在马路牙子上,足足站了十分钟后,只能心有不甘的回家了。入夜,贝贝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心中暗暗做出了一些决定。接下来短短的几天之内,初二(二)班的同学们惊奇地发现一件事,似乎是一夜之间,傅贝贝不仅原先衣着光鲜的模样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头勉强称之为长发的披肩乌发也剪成了齐耳短发。可即便如此,贝贝美丽姣好的容颜依然令班里甚至整个学校的好些少男们暗自倾心,尽管许美珍三申五令,严防死守,可依旧挡不住这些热血沸腾的骚年们做出种种爱慕的举动,送小礼物,递情书,上学放学暗暗跟随而贝贝对此却是一视同仁,除了拒绝就是言辞拒绝。许美珍看在眼里纵是对贝贝越来越心生不满,可表面上终究说不出对方有什么过错。不过,表面上说不出什么,暗地里许美珍的小动作却是没断过。没过多久,贝贝除了白担个学习委员的虚名以外,其他任何具有实质性的职务都被剥光了。闲暇时贝贝也曾自嘲的思量过这件事,许老师大概是知晓她有个任教育局副局长的舅姥爷,所以或多或少还有些顾忌。否则的话连她这个学习委员也未必能保的住!日子就这样在贝贝与许美珍日积月累的相看两生厌中慢慢滑过。元旦前的一个礼拜天,贝贝和二宝去了临西村,参加梁师傅的婚礼庆典。不同于s市选择于春秋天举办婚礼的惯例,临西村的村民更热衷于在冬天这种酒菜便于存放的季节里摆上几桌酒宴。如此一来。款待完那些提着贺礼上门的亲朋近邻们,剩余的菜也不用担心第二天会坏掉。梁师傅尽管是二婚,礼仪上不如头婚来的隆重,不过酒宴却是办的极为气派。鸡鸭鱼肉四样俱全不说,每一张桌子上还摆放了白酒两瓶,烟两包,喜糖饮料若干等等。这种规格在临西村算得上高档次的,村里几个好议论的人见了直嚷嚷,比起前段时间向支书家小儿子的婚宴,那可是强了不止一点半点。说起向家。这些人又挤眉弄眼的幸灾乐祸起来。前段时间,向家老二结婚前为了二宝那小二楼的归属权又大闹了一番。向家老二未过门的媳妇表面上看起来怯弱娇柔,行事却是霸道的近似于不讲理。人还没进门,仗着向守义凡事都不敢违逆她,开始漫天提各种要求。彩礼什么的自不必说。最令向家老大气愤不已的便是对方居然提出小二楼必须作为她和向守义的新房。向根宝原本的打算是趁这个机会,打着弟媳进门之后祖宅过于拥挤的借口撺掇着向家老太爷带着他们一家搬去小二楼,哪料到他还没想好怎么说这事,对方先一步把话给堵死了。向根宝自然不肯答应这件事,向老爷子更是偏心大孙子,在家里闹的要死要活的,天天指着向守义的鼻子骂他不孝。眼见着两个儿子为了小楼闹的兄弟阋墙。向支书真是愁白了头发。后来,也不知道谁给他支的招,他又巴巴的跑来找二宝,厚着脸皮提出想把二层楼租出去。二宝气得都乐了,也没给向支书留脸面,当场拒绝了他。“咱们农村里谁家没住处。租房子的怕都是外乡的吧?这可不行,那些外乡人都是没根没底的,谁知道会干出些什么事来?我这里可不比其他的住处,别的不说,一楼还有个小仓库呢!”向支书听完嘴皮子哆嗦了几下。有心想放几句狠话给对方。转念一想,这大半年的功夫他家在村里闹出了不少事,又因为自家贪下这栋小楼到底糟了不少人的红眼,如今他在村里说话的分量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