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捧着一个小暖炉还挂着一串佛珠,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男子身边,一个比他略高的少年云天,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这是一张完全北方的脸,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腰上的双剑更是让他身添煞气,只是此刻那少年手里抱着的两个小暖炉却生生让他少了一份冷冽。
云卓大师向来神秘,见过他本人的除了蓝沁和蓝竹以外便只有月妖兰。
云卓看着面前有些激动的月妖兰,眼里泛着一丝丝温柔,“妖妖,见了师傅不开心么?”
“师傅!”月妖兰红了红眼眶,她知道这是前身留下的感情,这个跟月棉一样从小心疼她、无条件宠溺她的男人便是云卓大师,那位带发修行的大师,教会她武功和很多东西的师傅。
“妖姐姐!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抱个暖炉?要是冻坏了,师傅又该说你了。”
本是满脸冰冷的少年此刻却在月妖兰的面前卸下了一身的煞气,笑得开心的像个普通的孩子,一边还嘟囔着月妖兰不注意身体,顺便将手里的小金暖炉放在了月妖兰怀里。
“让天儿担心了,师傅,你身体不好,这么冷的天也不披一件披风就这么出来了!”
云卓只是安抚的看了看月妖兰,随即将锐利的目光放在了九公主的身上,“九公主,佛门境地请懂得尊重,如此之言还望不要再让本僧听见。云卓见过太子殿下,许久不见不知殿下可还好?”
“一切安好,还劳大师挂记,我们还是先行入寺的好。”
蓝沁跟在最后,可是他的心里此刻却掀起了天涛骇浪。
12年前,他是在天云寺被救的,醒来看见的是一个小女孩和云卓大师,那个时候云卓大师很是细心照顾着那个小女孩的,可是为什么,刚才云卓大师都不曾看过柔儿一眼?
心里,一个让他不想接受的想法突然而生。
天云寺中,云卓将每个人的房间分配完之后便离开了。
月妖兰有午睡的习惯,收拾好自己的房间便睡下了,睡下之前让紫去跟水天大师询问一下诵经的时间,此刻月妖兰的房间里是没有任何人伺候的。
珠儿猫着腰左看右看进了月妖兰所在的小院,在确定没有人在的时候便大着胆子进了月妖兰的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月妖兰,珠儿的脸上露出了丑陋的阴狠笑容。
“月妖兰,这是你逼我的,50大板不死也脱层皮,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只要你死了,小姐就永远都是王妃了,我也可以当一个侍妾,只要你死!要怪就怪小姐不放过你好了!”
举起的右手,那把匕首寒光凛凛的挥下。
“叮!”
剑与匕首相碰的声音,珠儿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流月,嘴里还喊着不可能。
流月一脚将珠儿踹出了房间,上前,长剑就架在她的脖子上,这里的动静也引来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
蓝竹直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流月便走向了月妖兰,“妖妖,没事吧?”
“没事。只是不想有人会傻到来杀我。”
月妖兰的身上满是煞气,而流月因为这句话,剑又割入一分,引起了珠儿的尖叫,“小姐,小姐救我啊!”
月柔靠在蓝沁的怀里瑟瑟发抖,“珠儿珠儿你怎么能去刺杀长姐你怎么能”,刚说完就昏倒在了蓝沁的怀里。
月妖兰冷哼了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冲向了蓝沁,一掌挥开蓝沁拽着月柔甩在地上,而那黑影又快速的回到了月妖兰的身边,一个一身黑衣、衣角一朵祥云的冷酷少年站在了那里。
“流云!怎么回事!”紫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自家小姐的院子里好多人,而且流云刚才的那一举动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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