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又有谁能知道?
董瑾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小男孩,当初动手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他难道也活着么?可是慕容傅云不是说他死了么?
“害怕?你有什么资格害怕?当初残杀君府老人小孩妇女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他们害不害怕?你算个什么东西?亏得爷爷将你当成亲生儿子,亏得小姑姑将你当做哥哥,亏得爹爹他们都将你当做兄弟,可是你回报他们的是什么!你这个该死的人!”
晨晨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只是他知道他不能现在杀了董瑾,小姑姑还没有手刃仇人,小姑姑会再次压抑自己的。压下心中的郁结,晨晨走回蓝竹的身边,伸手讨要抱抱,脸上是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脆弱。
蓝竹将晨晨抱在怀里,他们都死得太干脆了,即使死的时候恨还担忧着,可是晨晨和妖妖却是长时间的折磨,这个仇,要他们两个亲手完成,才能最终放开。
看着董瑾的眼神,月妖兰的眼里充满了恨和报复感,“害怕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刚来君府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谁欺负你了就欺负回去,百倍千倍的欺负回去。君家的人有仇必报,看来你是没有记住啊!”
“妖妖妖”
月妖兰一脚踹在董瑾受伤的腹部,“别叫我的名字,真是恶心!君府被灭的那天,我曾发誓,若再世为人,我君府么女君妖妖势必杀光所有仇敌,即使手染鲜血、永世不得超生!董瑾,你是第二个被我斩杀的人,因为第一个的尚忠喜已经被我杀了,片成了千片还是万片呢?忘记了。”
月妖兰的眼前仿佛还能看见那日,白白皑雪之上的断壁残垣,那个时候他的心都在滴血,那个残破的景象生生凌迟着自己,那种痛又有谁能知道?
“我死的时候多多花叶相伴的曼珠沙华,那是黄泉之花,却没有将我印象黄泉彼岸,我的灵魂重生到了君府被灭后的一年后,月府嫡女月妖兰的身上,而君澜重生成为蓝竹,君晨重生成为普通的小孩子。”
“这不可能!”董瑾疯狂的尖叫着,这怎么可能!
月妖兰却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露出了他那张月妖兰的脸,“是啊,我也认为不可能,既然重生,为何不让我重生到认识你们之前,这样君府不会被灭,因为我会提前将你们全都杀死!”
董瑾瞪大了眼睛坐在地上,在也说不出来任何反驳的话。
月妖兰拍了拍他的脸,“怎么不说了?好像你笑的时候就喜欢自欺欺人呢。灰阳!”
灰阳从外侧走了进来,“小姐,有何吩咐?”
月妖兰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地牢之外,“把他拉出去,一个时辰之内,片的只剩下骨头和脑袋,见过当初蓝沁是怎么死的吧?”
“是!”灰阳知道,小姐再给他们灰家发泄的机会。
惠阳出去的时候体贴的将大门掩上只露出一条缝,她知道小姐需要发泄。
渐渐消失的光亮,月妖兰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一天。蓝竹将晨晨放在门边,转身抱住月妖兰,果然不一会儿肩膀上便湿透了。
一个时辰之后,月妖兰从那地牢里走了出来,虽然眼睛还有点红红的,不过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了。
“小姐?”灰阳站在原地看着月妖兰,而他手里的董瑾竟然意外的还没有断气。
月妖兰接过灰阳递来的匕首,直接割断了他的脖子,就如当初君绯被断头一样,“送到慕容府上去,挂在慕容府的大门口上!”
“是!”
等月妖兰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月妖兰不放心晨晨一个人睡便抱着他去了自己寝宫里,而苏夏已经坐在床上看书了。
“回来了?还行,挺干净的。”苏夏合上手里的书放在小角柜上,拉过月妖兰看了一眼,抱起已经睡着了的晨晨,“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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