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夏小婉给孩子把了脉,问道。
张婶连连叹气,“是啊,这么折腾也不是办法。”
夏小婉也叹气,要不是穿多了又流汗,估计也不会再次染风寒。
“我开一剂药,孩子就在这儿喝了药再回去吧,我看老钱里头的屋子有熬药的家伙。过一个小时再看看效果。”夏小婉起身。
张婶想了想,“能在这儿吃药更好。”
她家里那媳妇,也挺头疼的。
“孩子病得重不?”张婶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重,就是一般的风寒,就是不要再给孩子穿这么多了,要是一直发汗下去,身体肯定受不住。到时候更麻烦。”夏小婉一边说着,一边抓药。
等药抓好了,花了半个多小时熬药,张婶把自己孙子叫醒,半哄半骗的让孩子喝了药。
药才喝下没多久,张婶就发现原本因为脱了衣服没怎么出汗的孙子,竟然又开始出汗了,急忙道:“小婉,我笋子又出汗了。”
“正常的。您之前刮痧回去喝了热水蒙在被子里不也出了一身汗么。你的病还是你孙子传染的呢,差不多的。”当然,后面这句话,是假的,只是为了让张婶安心一点。
张婶想想也是,只是自己孙子是喝药发汗而已,也没多想。
反正在这里也无聊,张婶把自己外孙哄睡着后,又开始跟夏小婉聊天。聊老钱,老附近的邻居,聊以前的好多好多事。颇有些怀旧的意味。
夏小婉一边听着,也没空闲,偶尔摸了摸孩子的脸颊,看着孩子泛着红晕的脸色开始变得正常,唇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抹笑。
偶尔夏小婉也能搭上几句话,虽然时代变了,又不是同龄人,怀旧的感情倒是一样。特别是住在胡同里的。夏小婉也很是还念啊。
两个人正聊得开心,就有一个女人急匆匆的跑过来,还没等夏小婉反应过来,就听到女人大吵大叫,“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声不息的把我儿子抱出来干什么。”
听到这话,张婶也火大,“这是我孙子,难道我还会害我孙子。带他出来看病又咋啦。”
“呵呵,看病,你这是带出来看病吗?”女人一眼瞟到孩子身上的外套脱了,脸色更难看,甚至尖叫道,“你明明是想我儿子死,你把他衣服脱了干什么,不知道他发烧吧,等我儿子死了,你就好让你儿子跟我离婚吧,我告诉你,没门。要是我儿子死了,都是你害的,我要打官司。”
张婶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夏小婉跟张婶聊得这么会儿,也觉得张婶是个不错的人。对她的孙子也好得没边。怎么这个女人开口闭口就是要害她儿子。这是张婶的儿媳妇吧,就算是个陌生人,也要尊老。何况是婆婆。
“你儿子的衣服是我让张婶脱掉的。”夏小婉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
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就像开炮一样,什么话都一股脑的往夏小婉这边扔,“你是什么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帮着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害我儿子。”
夏小婉脸色一沉,“我是大夫,不会害人。倒是你,对自己婆婆这种态度,就该浸猪笼。”
“呵呵,浸猪笼,谁敢来浸我猪笼,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谁敢!”女人有些不可理喻。
“既然知道是法治社会,谁又敢去害你儿子。”夏小婉真是气乐了。
被夏小婉这么一说,女人怔了一下,随后声音越发的尖锐,“你说你是大夫,你瞧瞧你这样儿,是大夫吗?是没拿证书的黑心医生吧。是想骗钱的吧,我告诉你,没门。你这诊所,要证没证,要正规医生没正规医生。”
女人扫了一眼,冷笑,“呵呵,就一间全是中药的颇诊所。不是骗钱又是什么!”
兴许是女人不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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