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用这个呢,不仅如此,用的剂量大了,对怀孕六七个月的孕妇也没有任何影响!”
众人这一次不说话了,只等夏小婉讲。
夏小婉无奈的耸耸肩,“好吧,你们不提问,我就直接说了啊!其实也就在与赭石镇坠之力,能下有形滞物,但赭石没有破血的效果。子宫是个封闭的空间,有羊水,有血围绕着,就算有重坠的作用,也破不开那层血膜不是!”
“嗯,其实我讲这堂课的意思就是,有时候别只盯着一个作用,就认为这味药不能作用在其他看起来是相对立的,不能用的病症上。赭石虽寒凉,虽重坠,可破不开血衣。又跟人体血液和元气有相关联,反而重坠和寒凉落了旁。”
“当然,主要还是看每个人的体质问题,以后要是你们有机会开方子,或是偶然看到一个方子里有一味药跟病症完全相左,就说这方子开错了,别说是我的学生啊,我可从来都没有教过你们有这样的说法!”
说道后面,夏小婉假装撇开关系一般,反倒让整个课堂轻松得很。
一堂课下来,明明觉得才刚上课,竟然就下课了。
众人听得意犹未尽。
张婉听得格外认真。
以前她也背记过这些知识,知识不能融会贯通,书中写了孕妇慎重,那自然就不会把这味药用在孕妇身上。或者直接忽略能止经血的效果。
毕竟这种药,最普遍的,还是用它的含量和重坠的效果,像经血不止,或是用于孕妇,那就是能避开就避开,甚至不用。所以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去研究这两样。
不过夏小婉这么一说,倒是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夏姐,你的风格真像火神派!”下课后,张婉跟夏小婉走在一起。
“火神派”夏小婉摸了摸下巴,摇摇头,“我可不敢跟那帮家伙比。那帮家伙用药的生猛程度,实在是太过于精心,有些剑走偏锋的感觉,虽然用药看起来凶险,可治病的效果也是极好的。不过,我还真不敢学那种风格!”
张婉哈哈笑道:“夏姐,你用药的生猛度已经够狠的了,要是再狠一点,估计不会有人认为你开的方子有用,反而会觉得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庸医。我看现在火神派的用药法子,也没你现在凶猛啊!”
“是么!”夏小婉淡淡的回了一句。
在她的那个年代,火神派可以说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中医派别,就只以附子这味药来说,她记得当年很有名的火神派的人,对于附子的用法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在比赛中她用了五枚乌头,确实是借用了火神派的。不过,五枚乌头虽然量大,但已然算是安全的了。火神派对附子,乌头的用法,可以用丧心病狂来说。
“看来火神派的传承也有断代的!”夏小婉低声呢喃了一句。
每个名医,都有自己用药的特点,甚至有的名医只擅长一种病症,但对于这种病症,可以说是权威级别的,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就比如爷爷当年称为“张石膏”,就是对于石膏的用法上,在当年没有人能比他厉害。甚至超越了前人,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敢如此肯定的反驳现代这些人用生涩的所谓的科学手段来说什么石膏是大寒,或者是微寒,只是唯一用药者对于石膏的局限性认知。
事实也证明,爷爷对于石膏的运用没有错。
这一点,她也是研究过的。不亲自试验,怎么敢如此肯定。
周末的时候,夏小婉还是去了老钱的诊所,却看到诊所的大门已经开了,显然老钱已经回来了。
看到老钱,夏小婉的心中惊喜万分。
老钱看到夏小婉回来,僵硬生冷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回来啦,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怎么没在张家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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