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还打算转到一中来读书呢。”又问了他几句最近的生活,后来跟随的人找来了,便跟他说了再见。
隔天下午放学,孟良人坐进车里,对司机说:“去叶氏医院。”
经过一家花店又说:“停车。”
丛容跟着下车:“少爷是要去探望叶少爷吗?”
“嗯。”孟良人纠结地看着店里的百合玫瑰康乃馨,他对鲜花实在没什么欣赏水平,挑了半天走到店里面,看见角落里摆着一盆金桔,黄澄澄的,累垂可爱,便指着它说:“就这个吧。”
等到了医院,正巧季老夫人母女都在病房里陪着叶晖,见孟良人探头进来,都笑道:“这不是小孟嘛,这抱的是什么啊?”
孟良人说:“伯母好,季奶奶好。”
叶夫人说:“来,坐。”又笑道:“你们小人儿说话,我们就不讨人嫌了,妈,咱出去走走。”
季老夫人笑着点头:“好,坐了一天了,到下面逛逛也好。”
叶晖道:“听护士说这旁边有座湖,种了不少荷花。”
叶夫人最喜欢荷花的,闻言便道:“那我们也去看看,可惜这个时候荷花不开。”
叶晖道:“快天黑了,看也看不清楚,还是等明天吧。”
叶夫人笑道:“你呀,看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和你外婆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会掉下去?”
孟良人没说话,心里却觉得哪不对劲。
叶晖目光移到孟良人脸上,道:“总有不当心掉下去的,良人当初不就落水了?”
叶夫人和季老夫人都吃了一惊:“这真的?小孟”
真正惊愕得说不出话的是孟良人,他什么时候落水过?只除了要了他命的那一次。
他对上叶晖冷静的目光,脑海中倏然跳出死后看见的那个青年的影子,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他终于明白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面对这个人——或许是叶晖,又或许是别的灵魂,他总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好比对方对一切了若指掌,自己却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抗拒着这个人,同时也信服着这个人。
回到家里,晚饭时分,孟哲提起周老夫人的生日:“下个月初是外婆七十大寿,均均早几天住过去,你外曾祖母很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孟均捧着饭点点头。孟选说:“哥,这次外婆生日,你会带叶婵姐去吗?”
周老夫人的大寿自然叶家也会遣人前来祝贺,但是叶婵用叶家人的身份还是孟哲未婚妻子的身份,意义是大不相同的。
孟哲说:“不带。”目光扫过扒饭的孟良人,后者已经是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哲道:“老人办寿是正经场合,老四没去过,过两天带他去做两身衣服。”
孟良人听见叫自己,一下子回过神来,管家已经应下了:“好。”
孟均忽然道:“爸爸,我也要穿新衣服。”
孟哲低头,揉了揉小孩的软发:“那就跟你叔叔一快去。”
孟选夹着菜,顺口道:“倒是很久没去看阿栩了。”
孟良人心里一震,三哥,对了,周老夫人的大寿,三哥是一定会来的
孟哲微微皱眉,孟选自知说漏了嘴,但要掩饰反而欲盖弥彰,于是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上去了。”
孟良人装作没察觉,神色如常地放下碗筷,心事沉沉地上楼去。
正盘坐在床上,思绪千万的时候,门被小心翼翼地敲了两下,推开了。
他抬头,门半打开着,孟均抱着猫崽,喊道:“小叔叔。”
孟良人说:“你怎么来了。”
这话说得不甚客气,孟均以为孟良人嫌弃他,站在门口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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