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是国内较大的几个私人基金会之一。
这些事到现在也只有孟哲知道了,当初他祖母嫁进来时也没有声张过,据说祖母和叶老夫人两个年轻时,是很亲密的好友,看来他的祖母慈善做得很成功,却没有认清楚身边一些人的本来面目。
许仪君说完这些,脸没了一丝血色,她不能不说实话。打从昨天被送进医院直到现在,叶老夫人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些人能送信给周老夫人,自然也能送到叶家去,她分明已经成了一枚弃子。
孟哲没再多看她一眼,从医院回到家,孟选下楼来,先问了问许仪君的情况,孟哲对医院谈话的内容只字未提,孟选又说:“我刚才跟均均打了会电话,老四最近生病了,一直不好。”
孟哲皱眉道:“什么病?”
“就是着凉感冒,烧了好几天,现在不烧了,还是不好,吃药也不管用。”说到这孟选撇撇嘴,“一个大男人,比我还脆弱。”
“实在不好,叫他回家里来。”
孟选道:“我也是这么说的,但均均说有他照顾着就行,哎,均均也会照顾人了。”
远在宛溪的孟良人大大地打了个喷嚏,往身上加了件外套。
他病还没好,不想以这幅挫样出去见人,索性窝在公寓里。这一病把他的懒劲激发出来了,孟均每天在上学之前替他准备好早饭,放在电饭煲里恒温,他睡到日上三竿,眼睛半睁半闭地洗漱完,再晃到厨房去,跟缕游魂似的。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潘陶听说他病了,特地过来来看他。
潘陶的大哥潘和,因为给潘父找了男儿媳妇回来,父子间的情势一直很僵,近半年似乎缓和点儿了,潘陶也不敢松懈,牢牢跟在他大哥身边,提防着潘如松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潘陶进了门,孟良人翻翻冰箱,没什么可拿来招待的,就到了杯可怜巴巴的冷开水过来。如今潘大少爷到哪都是众人簇拥,也只有在他这儿遭受这种待遇,更头疼的是,孟良人家的猫打他一进门就追着他挠,防不胜防。
孟良人端着水走过来,喊了一声“欧弟”,那猫立即收起爪子,亲亲热热地去围着他的裤腿转了。
潘陶松了口气,一转眼睛跟猫爬架上趴着的加菲对上,低声问孟良人:“你家这个猫不是成精了吧?”
“潘老板,建国后动物就不许成精了。”孟良人打了个哈欠,在他对面坐下。
潘陶端详他的脸色,忍不住道:“那你的脸色怎么跟家里养了妖精似的。”
“”
“好好好。我来是有事跟你说的。”
孟良人听说他已经让人把照片和录像寄去周家和叶家,这是事先合计好的,并不突兀,想了想问道:“潘如松那里有什么动静?”
“他着急得很,我爸虽然把他认回来,但其实不怎么理睬他,继承人这事,更是没边了。”潘陶冷笑一声,“他就剩了叶家那一个靠山,不过叶老夫人现在自顾不暇,她从你大哥手里接手过来的那个公司,连连的出状况,外面看着还像个样子,其实里面早亏空得不行了,况且女婿睡了侄女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着也有点隔阂吧?”
“对了,听人说许仪君进了医院,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
孟良人闻言一顿:“这我不知道,但我大哥和周老夫人都不是动手伤人的人,她是怎么进医院的?”
“大概以为前途无望,对自己下狠手了。”潘陶说,其实他从小就流连花丛,怜香惜玉,对女人耍阴招这种事,换作以前,他是不能苟同的。可是一想到潘如松正是联合了女人搅得潘家不得安宁,而这一切事情背后的主谋,也是一个女人,他只好对付回去。
孟良人问:“叶晖最近怎么样?”潘陶和叶晖都留在临川,对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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