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彭恰恰走了之后,这病房内也算是安静了。正如陵孟岚以前曾说过的那样,酆督实在不是个懂得客气为何物的人。
就在彭恰恰走了之后,他便不客气的坐在彭恰恰刚刚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直接坐到那儿,倒不像是来看望自己这个病号,而是呆在自己的家中,惬意极了。
酆督如此的表现,简直叫左小年直想抛白眼,直接眯了眼看着他,左小年说道:“酆老师你也太惬意了吧。”
这样她会很郁闷的。
左小年的郁闷可是表现得很直白,怎奈酆督却像是没瞧见似的,又是抖了几下自个的脚,随后才说道:“这受伤倒霉的又不是我,我干嘛不惬意。”
这话说的更是叫人烦闷了,左小年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对于酆督,她自当是要恶狠狠的瞪上一眼,不过在瞪过之后她却抬了手摸着包得严严实实的脖子,指尖轻轻触碰那伤口仍旧扯一般的痛。那一碰触之后带起的疼叫左小年倒吸了口凉气,待疼痛缓和之后左小年才问道。
“酆老师,你不是说让我表姐咬的那一口不会有事吗为什么伤口会愈合不了。”
总是无法愈合甚至于止不了血,那永远开裂着的伤口叫左小年觉得有些恐惧。尤其是脖子上的痛无不提醒着她自己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伤口不住的疼痛叫左小年不得不担心,不免也就问了出来。而左小年这个伤口,说实话的酆督也是理不出个所以然来,按理来说撒上那样的符粉,那伤口上的血理应是止住的。然而却没有,伤口像是又叫什么东西扯开似的,永远保持着那样一条可以渗出血的口子,叫人瞧了都觉得诡异。
左小年的询问叫酆督忍不住蹙了一下眉,不过这眉心也只是稍微的一蹙,随即松开之后的酆督笑着说道:“这个我便不知道了。可能是你家表姐咬的那一口,邪气还没除净吧。”
如此带着调笑之意的话,就算酆督是觉得病房内的气氛过于的压抑想要调侃一下缓和尴尬的气氛,如此的情况说出这样的说辞。也是叫左小年郁闷的。
这受了伤的可是自己啊,他居然这般调笑的随口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否因为心里的缘故,在瞧了酆督那调侃的笑,左小年竟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又开始扯痛了。
温温的血液又淌了出来,等到那血又一次将纱布染红后。左小年才觉得血好似稍微止了一些。
也不知是不是血流得太多以至于产生了错觉,左小年总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好像多出了一张嘴,这一张嘴老是动不动就往外头吐着淌至颈部处的血液。
每到一定的时候,便开始往外头吐着鲜血。
扰人得很。
血是人之根本,这血要是不住得流淌人的精神头也会越发的差。这不,许是因为刚刚那伤口又一次裂开了,瞧了左小年脖子上的纱布又一次染红后,酆督这次起身说道。
“看来你脖子上的伤口短时间内是好不了的,我也不打扰你休息,有时间在这儿烦心是为什么。倒不如好好的睡上一觉,也许明天伤口就好利索了也说不定。”
这伤口不只是医生瞧不出为什么,就连酆督此时也是弄不明白的。
明明那符粉下去之后,邪气尽除剩余的伤口只要止住了血也就没大碍了。可是左小年那脖子上的伤口却有些不同,始终愈合不了的伤口就像是有一股子什么力,总是撕扯着她脖子上的伤口不让其愈合。
那样的力,那样的邪气,坐于左小年边上的他隐隐也是察觉到的。奈何那个邪气却也是邪门得很,只要他稍微凑近一些想要弄得更加清楚时。
邪气却消失了。
不能近距离的探究,也就不能弄清楚那邪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酆督只能叫左小年先在这医院里头住上几天,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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