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那样坐着,一点声响都没有。如果不是左小年兴起抬头瞅了一眼,还真不见得能发现边上的她。
只是坐在那儿,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连视线也没有落到自己身上,陵孟岚那诡异的出现叫左小年非常不安,可就算如何的不安她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手上握着勺子,力道是大了不少。不过左小年还是镇定下来问道:“孟岚”
试探性的问了一遍,对方却没有回答。问过一遍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不过左小年却没有放弃,而是又接连的问了好几遍。就在她那锲而不舍之下,陵孟岚终于有了动作。扭过头看着她,便只是一眼随后又扭了回去。视线从正前方缓缓移到了桌子上。陵孟岚抬起自己的手,在桌子上书写着什么。
手指明明是完好的,也没瞧见什么地方破了口子。可是那手指点在桌面上开始书写的时候,指尖却出了血。
手是笔而那血则是墨,陵孟岚正在用自己的血写着什么。
不敢出声,担心自己的突然出声会叫陵孟岚消失,左小年便屏住呼吸坐在那儿,直到陵孟岚将字写完之后。保持那最后落笔的姿势定坐在那儿看着他。
看着,便是那样的看着,直到在左小年跟前莫名的消失之后,左小年这才吐浑气随后凑了上去看着桌上留下的字。
红色的血,也没过多久的时间竟然就已经凝固了,
看着那用血写出来的字,左小年的眉心不禁皱紧。
写字楼,工作室。
陵孟岚写下的便是这六个字,而在看到这六个字的时候左小年下意识想到的便是。
张玲那位前辈的工作室。
便是这样一想,她的心经不住颤了一下。应该跟那位前辈没有关系吧,那位前辈怎么看都像是失恋之后才神伤成那副模样的。
应该跟他没有关系吧。
心里头是不住的说着这样的话,可是此时的左小年却是不安生的。
陵孟岚留下的字没多久便消失不见了,就在那字消失不见之后,左小年便拿起自己的手机。
打开手机看着屏幕,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短讯。不管是酆督还是张玲,全都没有。
张玲是昨晚去的前辈工作室,到现在也十来个小时了,就算有什么事。总的给自己回个信息吧。可是没有,短讯那儿除了闹腾的群之外,单人置道:“前辈身体不舒服,现在在房里头休息。”
这儿既是前辈的工作室,同时也是前辈的家,所以人不舒服当然就是在这儿的房间休息的。顺着张玲的视线看去,左小年也朝着一间紧闭的房间瞥了过去,仅是瞥了一眼很快的便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在确定前辈应该是睡着了并且不会这个时候出来后,左小年这才挪了下身子往张玲那儿坐近几分。
询问前辈的事情,那是因为礼貌性的,所以她问了。不过对于那前辈,左小年暂时还没多大的兴趣,她现在最想要问的便是。
“小玲,你昨晚该不会就在这儿睡吧。”
这孤男寡女的,一整个晚上呆在同一个屋檐下,总叫人会往那不好的方面想。左小年虽然是询问的,不过那心里头倒也是猜出了几分。
倒是张玲,却全然不觉得她这问题有多尴尬,竟然点了头说道:“是啊,我昨天就是在这里睡的。”
“这个”
她这般直接的回答,反倒叫左小年不知怎么回应了。愣了半响之后左小年这才回道:“你就不觉得不方便吗”
“会吗”
回了自己的话,可是那语调却是有些怪的。在用那语气反问自己之后,张玲说道:“没什么不方便吧,前辈他现在很不好,需要我照顾,所以我就留下来了,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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