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要不是母亲站在我家门口叫我,我现在还呆在美玲姐的卧室里,躺在她温柔的怀抱里呢。
不一会,我便甜甜地进 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觉美玲姐就睡在我的身边,只见她抓住了我的手,身子慢慢地贴了上来,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脯上。
晕,我已是欲罢不能了!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张开,再次凑到了她那对富有弹性的胸 部上,我听见了美玲姐的心跳和喘息的声音。
这种声音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朦朦胧胧地有了一种冲动。
这样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最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体 内喷射出来。
“向阳,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耳边响起,发现母亲怒不可遏地站在我的床前。
“啊!”
我惊叫一声,一脚跨下床。
然而,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落到床下的泥地上,而是一脚踩空了,落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黑洞洞的,阴森可怕极了。
“救……救命啊……”
我紧紧地闭上双眼,大声叫喊着,跌落下去。
我猛地一抽身,一蹬腿,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支撑在床上的蚊帐,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做了一场恶梦。
我感觉自己的下身热乎乎、湿漉漉的,用手一摸,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黏糊糊地湿了一大片。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没有把好门,尿床了,内心一阵惶恐,一阵羞愧。
后来才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梦遗!
……
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也偷看到了昨天晚上朱美玲先后与男青年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村民们扛着锄头,下地干活的时候,我们三人的桃色新闻便在他们中间传开了。
一群妇女手里分别握住一把锄头,在半人高的玉米地里除草。
一名中年妇女用锄头撑着自己的水桶腰,指着她前面戴着一顶草帽,拿着锄头,撅着屁股除草的朱美玲,对身边的几位妇女说:
“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这个女人与一名男青年搞上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稀奇的?”一名年轻妇女不以为然地说:“人家搞人家的,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管的宽。”
“当然不关我事,”中年妇女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继续说:“你们知道吗,她和那名男青年办完事之后,还把李老头家的向阳也拉进屋去办了……”
“啊?你说什么?你搞错没有呀?”年轻妇女睁大眼睛,大惊失色地问:“向阳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怎么懂得这些呢?”
“千真万确,”中年妇女绘声绘色地将我们之间发生事情讲述了一遍,朝朱美玲方向啐了一口,“这个破鞋,偷男人不说,就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是伤风败俗!”
“对,伤风败俗!”
“他妈的,太不像话了!”
“呸,太恶心了!”
……
妇女们一个个口诛笔伐,纷纷在朱美玲身后指指点点。
一时间,这块玉米地就像一口沸腾的锅。
中年妇女见群雄激愤,带着大家来到朱美玲身后,讥讽道:“美玲,你们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真不简单啊,竟然会大小通吃!”
“大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美玲放下手中的活计,神色有些慌张。
“昨天晚上,一名男青年和李老头家的小男孩李 向阳,先后来你房间里,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中年妇女用睥睨的目光看她。
“你……你说……什……什么……”众目睽睽之下,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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