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再加上手工费打对折,一下子就栓住了不少人的心。
闻青转向刘姐说:“刘姐,每个人都爱钱,每个人都想赚钱,凭借自己双手一毛一毛赚出来,才花的踏实。今天这事儿,你也知道错了,那就算了。”
刘姐满目的感激,从起初对闻青的讨厌,如今崇拜极了,当即说:“谢谢你,谢谢你闻青,以后我再也不做坏事了。”
众人顿时对闻青交口称赞,一直到闻青离开县城,往大土路走。
县城里仍旧传播着关于肖姨裁缝店的今日事件,原本大伙儿以为,经过这次泼脏水事件,肖姨裁缝店必定会受到影响,大家肯定都觉得肖姨裁缝店不怎么样。
结果并非如此,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在夸闻青。
“闻青的鞋子做的很舒适,我家那口子说比我做的好太多了。”
“手工费打对折了。”
“你不知道,当时诬陷闻青时,肖姨裁缝店内,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都在骂闻青,闻青愣是一点都不怕,后来硬是揪出了幕后黑手,就是最后没处置纪宁芝有点可惜。”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闻青还是纪宁芝未来的嫂子呢?”
“连婆妹都要送派出所去,说明闻青正直!”
“”
闻青压根儿没有想到,经过纪宁芝这件事情,不但没有损害肖姨裁缝店的名声,还把自己做鞋做衣裳的手艺给炒作出来了。
此刻她走在回水湾村的大土路上,想的不是裁缝的事儿,而是因为纪友生的出现,她突然想起了她二叔。
想起二叔对她的好,想起二叔生前说的那些话:
“我家闻青长这么好看,又这么聪明,嫁给谁都亏。”
“脾气好没关系,谁规定女人就得对男人脾气好了?不改,咱就这样,看哪个臭男人敢欺负我们闻青,我们青一巴掌把他扇远点。”
“闻青好好上学,以后当个大学生。”
“你是不是中意纪彦均啊。”
“”
想着想着,闻青眼眶红了,就是因为她说过她中意纪彦均,所以二叔才会在死前,让纪彦均照顾自己吧。
闻青想着走着,就到了村头。
现在她回水湾村都是从村东头修鞋匠那里回家,避免碰上乘凉的邻居,天天编排不完的小道消息。
她拎着布袋,才刚从修鞋匠家走过,就听到有人喊:“大姐!大姐!”
闻青回头一看,就见闻朋一个人拖着一个大竹筐,竹筐里面是满满的青草,闻朋满头大汗,却满脸笑容。
“大姐!”
闻青上前,帮着挎起竹筐问:“朋朋,你给牛割的草?”
“嗯。”闻朋一脸兴奋地说:“妈说牛不用卖了,咱们自己家养着。”
闻青就知道,闻朋是全家对牛最有感情的,自打他可以干活儿起,最爱的就是割草喂牛,或者放牛,以及拉着牛下地犁地,闻青爱怜地伸手摸着闻朋的小脑袋,问:“你高兴吗?”
“我特别高兴!”闻朋说:“今天我起来看到牛不见了,我哭了好久呢。现在看到牛了,就又高兴了。”
闻青刚才心头的郁气一扫而光,问:“今天怎么没上课?”
“上午是期末考试最后一门,考完就放假了,二哥明天才能放假。等开学的时候,我就上四年级了。”闻朋说。
闻青这才想起来,是啊,小学生放假了,距离开学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到两个月。
闻青这么想着,便到了家。
在闻青和姚世玲c闻朋给牛闸草时,闻青说了一句话,令二人一愣。
闻青说:“妈,等这次开学,我也去上学。”她是考上市高中的,但是二叔去世后,就没钱交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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