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显在泰安与石敢当近乎玩笑般的对话却影响非常大。泰安的玩家之间的争斗明显少了很多,独行玩家自知平原对那帮热衷搞机械化的玩家的重要性,纷纷主动上门和谈卖地,泰zs区虽大,但是玩家更多。与其占着平原产出较少,还不如在山区自守门户,况且相比深耕数千年之久的平原,山区挖到矿产的机会明显大好多。要知道那怕现代社会也没把矿产全探明,对于游戏系统来说,现实中有依据的肯定是照搬无误,可这现实中都不好说矿产自然就是随机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中平衡人气了,谁挖到彩蛋不比种地强多了。
仔细想想,余显似乎把最开始的任务完成了!余显最开始的任务是抚平地方矛盾,如今泰安玩家煽风点火的游行把大部分泰安乡绅土壕的子女牵出来,然后定性为造反镇压下去,npc的领头人乡绅也被玩家敲打,自然偃旗息鼓,玩家与npc之间矛盾从表面上看自然少了许多。至于hn人与sd人地域之见嘛,现在泰安被武卫石军的先锋队杀的十室九空,自然没谁有兴致闹这玩意了。反倒是玩家和玩家矛盾激化了,有势力的会玩家积独行玩家因争地而起的矛盾被余显轻易化解了。
“可惜我已经不干这了!”余显郁闷的正在读着《学治臆说》c《佐治药言》《中国官场学》的俞大练补充了一句:“我跟你说过,现在是新时代,这些老书里没有!”
俞大练也是不慌不忙:“龙庄公著书至今不到百载,自古“官途有夷有险,运来则加官晋爵,运去则身败名裂,有多少宦海茫茫吁可怕,那风波陡起天来大。单听得轿儿前唱道喧哗,可知那心儿里厉乱如麻,到头来空倾轧。霎时间坠缺锦上添花,蓦地里被严参山砂落马。”,当朝著名小说《官场现形记》中写了这样一个故事:一名知府想编写一部《官学分类大成》的书,其手下人赶紧给他出主意说,何必劳神费力自己动手去编呢?随便到书铺里买一本《官场要则》,保证一看什么都明白了。果然,知府大人派手下买来一本《官场要则》,通读一遍,不禁大为感叹:这样的书就像做八股文时要读的《制艺声调谱》一样,“只要把它读熟,将来出去做官,自然无往而不利。””
“行了,你别给我举例了,你这么年纪轻轻的,怎么不去考举人咧?你就甘心当一辈子幕僚?”余显不怀好意的说。
俞大练愣了一下,缓缓的说:“要做骆驼留种少,但求老虎压班多。敢教大人知道,家父就是光绪六年科考的进士,“十年寒士苦,万里故乡遥,抖擞青袍,叹头衔七品县官小,此恨难消。乍出京城甜如枣,这才知道一身到此系如匏。”乐孜孜地中举得了官衔,等待他的却是“三分西债利难饶,零星小帐门前讨。”送往迎来无虚日,还要受尽上司侮辱c盘剥。家父苦熬了十年还是因为候补无序一直没能候补上。学生实在对科举退避三舍。况且当朝实行异地任职,虽然是候补,也必须到任职地衙门上班。学生实在是家无余财了。”
余显也就兴致讪讪的回到三骡骡车中,车子到中午便已经回到了济南。远远的望着一切照旧的济南城,走近一看才发现不同——城门口用木笼子挂着一排脑袋,那是余显去泰安时袁世凯摆鸿门宴招待的几位义和团师兄,俞大练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读书了。
余显倒是很意外的说:“你一书呆子看着人头怎么不害怕?”
俞大练头也不抬的说到:“我凌迟都见过几十起,人头算啥?”
余显心中暗恨俞大练不给他台阶下,不过也怪我大清为什么开国就是一路凌迟过来的。皇太极凌迟亲姐莽古济,在gd凌迟了三忠中的二位陈子壮,陈邦彦。在sx凌迟了明大学士李建泰,在bj凌迟了弘光帝,刘宗敏。
凌迟完三忠,又凌迟了三藩系。。。
到了中期,曾静张照,大小金川一干人等,征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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