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最后,还不是得他唐棣自个儿成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也罢——
他受气就受气吧,反正现在还不能让权子墨跟他见面。否则,权老爷脾气上来了,管你三七二十一,先让他痛快了再说。至于后果?
权老爷什么时候顾全过后果?
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唐棣伸了伸手,“想知道卓岚来江南省的真正原因是吧?行,我告诉你。”
“可我脑子笨,听不懂怎么办?”摆明了,权子墨这是在找茬。
为啥?
太简单了!
因为,他权老爷心里有气儿,不痛快!
唐棣点点头,“没事,我这人就耐心多。讲一次你没听明白,我就多给你讲几次。总能让你听明白的。”
他宁愿在这儿,受点他好兄弟权子墨的气儿,也不愿意去面对他。
两相比较,取其轻。
这道理,唐棣还是明白的。
“权老爷。”唐棣阴阳怪气的唤了一句,“你听好了。卓岚会来江南省的原因——”
“少废话!这原因谁他妈不知道?”权子墨黑了黑俊脸,不耐烦的一挥手:“总之一句话,老子心里有口气,不撒不痛快。要么,你跟我去找他,如果我跟他打起来了,至少你在旁边还能劝架。要么,老子自个儿去找他。到时候打起来,可没人能——”
“打住!打住!你给我打住啊!”唐棣低着脑袋看着地面,右手高高的扬起,“你也甭威胁我,我不吃你这套。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儿,不撒不痛快。但子墨,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的气,压一压,等事情结束了,你要怎么跟他去打架,你看我问你们一句不。现在,真不行。”
权子墨凉涔涔的盯着唐棣,不说话。
唐棣没招了,只能搬出了最后的王牌——
“兄弟一场,子墨。你就当心疼心疼我,成不成?我都这么求你了,你就不能忍忍?”
“兄弟一场,老子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
唐棣苦口婆心啊,“是这样,子墨,咱们先把这口气儿压下去。当然,我不是让你一直忍着这口气。咱们只是暂时的忍了,回过头,你要是让我帮你一起去揍他,我都没有二话。成不成?”
“你现在是想要劝我把气儿压下去?”
“没错。”
“可你知道,你劝不住我。能劝住我的人,她不在了。”
“顾灵色没了,可能劝住你的人,这栋别墅里,还有一个。”
权子墨表情微变,“你敢?!”
“如果白秘书知道你要去找人打架,将大局抛在脑后,只为了图一时的痛快。我想,她会很生气的。”
“操——你威胁我?!”“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耸耸肩,唐棣笑的很阴险,“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知道的,他说过了,必须要瞒着白晶晶。”
“可如果是为了阻止你!去!找他!打架!我就算违背他的命令,告诉了白秘书,也没人会说我做错了,有欠考虑。而且他也绝对不会说什么,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嘴唇死死的抿在一起,权子墨恶狠狠的盯着唐棣,可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瞧,好言好语的劝着,他权老爷不听。非要逼得他把白秘书搬出来威胁他,他才愿意听。
何必呢?
趁着他好言好语相劝的时候,他权老爷乖乖的听了,不就得了?
说实话,每次一遇见事儿就得去找女人帮忙,唐棣也着实觉得挺丢脸。
一帮子大老爷们都束手无策的事儿,偏偏人白晶晶一句话,甚至就一个眼神,人家就给办到了。
说出去,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得多丢人?
显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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