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虎浅笑了声,他蹭着她的鼻头轻轻吻着她的唇,两人渐渐融合,女人抬起头迎合。
他们吻了良久渐渐分开,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陆虎的大手不安分的从她的裙摆下往上摸,一直到三角地带。
“吧嗒”一声,她听到了男人解开裤带的声音。
远处的音乐奏响,水柱一下蹿到天空,灯光照射下色彩斑斓。不时传来鼓掌尖叫声。
宽阔的湖面像一面黑色透亮的镜子,倒映着远处流光溢彩的灯市。
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男人领口散乱,他背靠着大树,曲着一条腿,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凝滞的目光望着远方。
一直到对面的音乐结束,天空上长长的风筝闪着等,比星星还要璀璨。
他把女人的头发顺在耳后,低头呢喃了一句。
女人脸颊烧热,抬手在他腿上捶了一下,陆虎耸着肩笑个不停,他笑够了,仰头靠在了树上休息。
路人已经渐渐多起来,陆虎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好了,我们回去。”
景萏坐起身整了整凌乱的头发,陆虎捡起来地上红红的牛角又给她戴了上去。他站起身,伸出手掌,景萏搭了一把手,男人稍微用力把人拽了起来。
回去的一路,两个人都紧紧的牵着手。
夜风习习,撩拨着头发。
他们没打车,本来计划坐公车也没等到,就那么牵着往回走,路过小店的时候一人吃了碗牛肉面。路边的小广场阿姨们正在跳广场舞,陆虎看了一眼道:“你老了会不会这样?”
“可能。”
“行,你跳,我看。”
她咯咯的笑,“你也可以跟我跳,我教你。
陆虎摇头,“我太笨学不会,看看你就行了,防止你招蜂引蝶。”
景萏随手揪了他的衣领道:“倒是你,你要是敢在外面胡来”
“怎么样?”
她回忆起从前,愣了半刻,松手,“不能怎样。”
说完她快步走上前,陆虎追上去道:“你这样是什么态度,景萏你说话啊,喂。”
她停下来道:“不用想那些,我知道你现在很爱我,我跟你在一起很高兴就可以了。”
“如果我真的胡来呢?”
“那你胡来吧,我。”她呶了下嘴想道:“不会管你的,不会一天到晚跟着你捉jian,不会一天到晚管你东管你西,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因此愁白头发,变得暴躁残忍,像个泼妇,等我年纪大了,美貌不在,身体不能动了,时不时的要去医院检查,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照顾我,儿子正值壮年一定很忙,照顾我的是陌生的护士,只要给钱他们可能比家人更有耐心,也许我去世的最后一眼看到的也是陌生人。”她笑笑,“我只会让自己变得更有钱更漂亮,让更多的男人爱我,以备不时之需,你自己也挺清楚的不是吗?”
陆虎是挺清楚的,他怎么搅和她离婚的依旧历历在目,他扯扯唇,抬了胳膊搭在她的肩上道:“看你胡说八道,我又不是那种人,你老了不需要我照顾,我需要你照顾行不行。”
“才不管你。”
他点了下她的鼻子道:“那行,我比你活的长一点,以后肯定不用你照顾了。”
“祝你福寿双全。”
他抬头看着朦胧的月亮嘶了一声,严肃道:“你这么说我想起个事儿。”
“什么?”
“找个阴阳先生给我们看个坟。”
“滚!”景萏抬起拳头在他身上砸,陆虎一边躲一边哈哈的笑,“你打我干嘛啊,我说的对啊,你说哪儿不对啊。”
“神经病,分手。”
“不可能。”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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