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张脸吗?”以汀枫冷凝着脸,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疯狂。
猜测他会说出不得了的事情,兰景络本意上不想听,却还是冷淡的说道:“你说吧。”
一边打击着我,一边不断给着我机会,在二十一世纪的你就是这么的恶劣。现在,到了这里,你还要故技重演么?
以汀枫低垂着视线,没注意她眼中的讽刺。他有些紧张,不知要怎么表述自己的想法。然而,当他抬起头,望见兰景络戏谑的笑意,他把所有的话都吞咽了回去,“看到你的脸,我会忍不住毁灭你。”
意识到并非是温情话语,兰景络笑笑,“你看,你总是这样。”
“噗帕!噗帕!”蛋蛋飞到以汀枫的脑袋上,小爪子不依不饶的抓着以汀枫的发丝,企图捣毁他的发型。
叫你心口不一!叫你不说实话!叫你拿话刺伤母上大人!蛋蛋第一次很有节操的站在了兰景络这边。
瞥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茫然,兰景络扭身离去,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任由蛋蛋折磨自己的发型,以汀枫的头上的乱发整个被蛋蛋弄成了鸟巢。
他的无动于衷让蛋蛋很恼火,“噗帕噗帕!噗帕噗帕!噗!帕!”
“小络儿太聪明了,她会把简单的东西想得很复杂,即便我说得天花乱坠,她也只会以为那是我的阴谋诡计。”
“噗帕!”蛋蛋赞同的答应了一声。
幽深的眸眼闪过一丝精光,他冷淡的说道:“所以我更不会放她离去!”
“噗帕噗帕!”母上大人会想多也是因为你这别扭的性子,蛋蛋弱弱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被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对于一个散漫自由的人来说是很痛苦的事情。兰景络自进入这被封闭的地方后,便鲜少见到别的人。
除去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大地爷爷,她见过的也就陶桃和以汀枫。
至于别的人,因着以汀枫所住的地方偏远,再加上他有意为之,她是一个都没见着。步行至两个外使养伤的地方,她顿了顿,兴许可以找那外使问问出去的方式。
兰景络正欲敲响那扇紧闭着的木门,木门便开了。
门内的人和兰景络两两相望,皆是一愣。
黑发飘舞,肤色刷白,衣袍无风自动,可不就是适伽。
“神医夫人?”适伽的疑问句和陈述句没什么区别。
“欸,神医夫人?我要看看,看看让神医念念不忘的女子是何容貌!”屋内的旬幕赶忙出来看热闹。
兰景络的神情很是微妙,这两人因她换了一张脸,没能认出她。她可是忘不了这两人的,他们和她在这之前见过两次,两次都是敌对。
第一次,她误以为兰简唯是被二人伤害方才会惧怕一切。第二次,是在高周国陵墓,这两人的来去让人惊异。
我与彦子邑都没能伤到他们,他们是被谁伤到的?
“你们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兰景络脸上的表情并不热情,这恰如其分的关切反而不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好多了!神医的医术很厉害,即使在这贫瘠的地方也能找到草药物尽其用。”旬幕一向是较为活泼的。
适伽微微的让了让,“夫人,入内坐坐吧。”
旬幕的双眼闪亮闪亮的望着兰景络,很是友好的请兰景络坐下。
“你们的伤还挺严重的,怎么弄的?”兰景络望着旬幕缠绕在手上白花花的绷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是这样的!我们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觉得他应该是与我们沾亲带故的族人,想把他带回来,结果被他打伤了。”旬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那个小子看起来小小的,身子骨又瘦,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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