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瑞恍然松了松手,他没料到,夏凝裳居然会去和县郡。和县郡和县郡和县郡
不知是因为桂花酿喝多了,还是因为和县郡对燕景瑞的冲击实在太大。燕景瑞只觉得天旋地转,和县郡,怎么会是和县郡呢?
南宫幻黎刚一挣脱燕景瑞的手,便感觉身旁起了一股旋风,紧接着便是车辕上驾着车的莫一一声低吼,“少主,您去哪?”
只听一声长啸,燕景瑞在半空之中身影晃动,一匹雪白壮硕的马儿应声从暗夜里扑了出来,燕景瑞一个旋身便直接坐上了马背,一声狠厉的“驾”,直破夜空的宁静。
随着燕景瑞的一声尖厉的“驾”字出口,四周陡然下起了一阵铺天盖地的箭雨,三十六天罡从四处围扑过来,将射向纵马疾驰的燕景瑞的箭雨扫落,不待他们回神,又有诸多黑衣人向着疾驰的燕景瑞围追堵截了上去。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墨殇与南宫幻黎回过神来的时候,燕景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莫一驾着马车躲避了密集的箭雨,想要再回去找燕景瑞却是渺无踪迹了。
“这可怎么办,少主精心安排的计划!”莫一木讷的脸上划过一丝懊恼。
南宫幻黎哪里顾得上莫一说得什么少主精心安排的计划,他紧接着身形一晃,杀入了暗夜之中。四面八方隐隐传来了惨叫之声,随着南宫幻黎身形的远去,那惨叫之声愈发飘渺,直至无声。
和县郡城门前,夏凝裳正狐疑不解之际,突然一阵刺耳得“刺啦”声传来,原本那紧闭的和县郡城门突然洞开,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射出一阵密集的羽箭。
夏凝裳与一众虎狼们身手矫健,虽说躲避得艰难,但到底没有伤筋动骨,可那百人多的贼匪们却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们大多被那阵密集的羽箭射成了筛子,少数还没死的,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朝着洞开的城门滚爬,嘴里还嚷嚷道,“老大,别射,别射,兄弟们还在里头呢。”
一波羽箭被击落,夏凝裳旋身站在一众虎狼身前,花虎上前,在夏凝裳耳边轻声说道,“主子,上次咱们就是被那波人给逼退的。”
听闻花虎的话,夏凝裳的黑眸闪了闪。
黑洞洞的城门下,立着一个身形娇小之人,那些个没有被羽箭射死的匪徒趴在那身形娇小之人的脚下痛哭流涕,嚷着救命,只是话未嚷完,便被一脚踹飞了出去,隐隐还听见那人呸了一声,“废物。”
他的身后,站着四五十个大汉,个个身形魁梧,面无表情。一双黑洞洞的眼眸犹如死鱼眼一般毫无灵气,空洞而又无焦点,看似是看着夏凝裳等人,又是只是注视着前方的一众匪徒。他们均笔直站立着在那抹娇小身影之后,将他围拱在中间。
“夏凝裳,你可算来了。”那身形娇小之人再一次一脚踹飞了脚下的匪徒,发现了夏凝裳注视着他的眼神,从嘴中溢出一丝的冷笑,上前走了几步,将原本隐在暗中的身影暴露在火光之中。
火光下,那人脸上的神色仍旧晦暗不明,唯独一双眼睛闪着恶毒而又狠辣的精光。那人做男子打扮,一身紧身玄色夜行衣,长发盘成了球,束在脑后,干练而又清爽。
“你是何人?”夏凝裳站在一众虎狼身前,衣袍猎猎,傲然抬头直视那说话之人。
凤阑珊抿嘴冷笑了一声,却是不答话,只冲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那四五十个面无表情的大汉立即分列两边,几个战战兢兢的贼匪押着五六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五六个人均是一脸乱发,形容枯槁,衣裳破乱不堪。
夏凝裳粗粗一扫,便瞧见了夏松源与夏萌萌兄妹二人,那二人此时正被推在最前面,也不知是不是对方故意为之。夏松源虽然狼狈了些,但面上依旧神色镇静,倒是夏萌萌满脸的泪痕,眼睛红肿着,一双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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