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拥有红色眼瞳的白千璃。
然,白千璃母亲的想法太过天真,原以为以这样的方式,无论如何都会保住其中的一个孩子,谁知白千璃的父亲知道了这事,庞然大怒,直言呵斥白千璃的母亲竟敢违逆占星的师的预言,乃是大逆不道之事,乃是欺君之罪!
白千璃的母亲这才心灰意冷,心知不能改变自己夫君的主意,趁着他不注意,带着唯一的一个孩子逃离天罗国。
生产时的周折,加上她心神已伤,如今又是要逃亡,早已是疲惫不堪,哪里能逃得过白千璃父亲的追捕。
他们将白千璃的母亲逼至北魔谷的悬崖之上,当时所奇怪的是,经过如今一番波折,她怀中的孩子竟是哭都未曾哭过,反而以一种非常平静的眼神看着所有的一切,白千璃的父亲见此更是毫不怀疑,这个孩子就是占星师所预言的灾星,也就只有灾星,才会如此诡异。
白千璃的母亲被逼得逃无可逃,情急之下便将怀中的银瞳女婴扔下悬崖,这样,至少还能有一线生机,若被她眼前这个无情的男人捉住,她的孩子绝对活不过明天。
白千璃的母亲刚将女婴抛下悬崖,她夫君手中的剑就已经刺穿了她的胸膛,当场气绝。
白千璃的父亲看到孩子已经掉进了北魔谷,想必定是必死无疑,这才带着白千璃母亲的尸体返回天罗国,以难产的理由将她安葬。
说到这里,整个事件似乎都已经浮出了水面,烈蝶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无比,两行清泪划过她的脸颊,滴在了圆桌之上:
“当时,为了抵御那个男人的追捕,主人不得已将没有战斗能力的我召出,我虽没有战斗力,可我翅膀上的鳞粉可以暂时麻痹人的神经,只是追捕的人太多,就算我尽了全力,也不能护主周全。”
她的翅膀,也是那个时候被人生生撕断,到如今她似乎都还能记得那股撕心裂肺的痛,可她的痛,比起自己的主人来,却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玄熙与白泽同时沉默,如若真如烈蝶所说的那般,白千璃体内的那个银瞳雪女,便是与白千璃一母同胞的双生子?
玄熙冷瞳不禁微微一沉,原来白千雪所说的天罗国跟虞府,竟隐藏着如此之深的内幕。
可是,她当时还只是个婴儿,又怎么认得准这些?玄熙的眉眼微微沉凝,听烈蝶的描述,或许只有一个可能,白千雪自出生以来便已经带有灵识。
玄熙直觉,这个白千雪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跟白千璃是双生子,可他就是无法对白千雪放下戒心。r1
白千璃听着这个像是属于自己,又不完全属于自己的故事,心口竟隐隐的作痛,不觉伸手摸了摸,似想要抚平心中的那股难受之感。
整个故事,烈蝶从头到尾都没有透露她亲生父母的姓名,许是怕她难受,烈蝶说得委婉。
白千璃抿了抿粉唇,问道:
“我父亲,是虞浩广?”
声音在沉默的氛围中显得突兀,烈蝶不可置信的抬头,琥珀色的眼瞳映着惊讶:
“小主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千璃微微苦笑:
“果然是。”
顿了顿,抬眸一笑:
“玄熙说,我与虞惜玉的眉间有三分相像,既是不同母,想必是同父了。”
本是联想不到的,但玄熙对这件事特别在意,所以她也留了一个心眼。
怪不得虞府要杀她,原来就是因为这区区一个预言,她一个刚出世的孩子,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这个占星师一句话,就要取她性命!
虽然已猜到虞浩广是她父亲,可被烈蝶这般确认,她还是免不去心里的失望,这样的爹,她不想认,也不会认,即使有血缘关系在又如何?他的所作所为,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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