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像一圈黑影一样投在眼窝底下,一扬起,就是那璀璨得令人不敢正视,看得我心也猛然地跳得凶。
那酒窝儿又漾着,盛着酒一样的甜美。
吃一顿饭而已,有必要笑得这么贱吗?
吃完天色已经黑透了,姐姐让人奉上清茶,喝了一杯她便说:“快要融雪了越发冷得紧,且路滑着,天爱你和皇上,还是早些回去。”
“润芝倒是晓事得紧,要是天爱有得你一分就好了。”
“那,你不要走了啊。”我从他的胳膊窝里探头出来。
姐姐羞红了脸:“天爱,你真是的,拿姐姐开玩笑,快些回去吧。”
李栖墨唇角浮起笑意,一手将我腰抓紧,便往外出去。
“你怕我不见了吗? 还是怕这个人有什么毛病现在开始出现了症状。”出了宫,我好奇地问他。
“为什么这样问?”
“你这二天一直黏着我,你什么意思啊。”
“孩子黏着娘是想吃奶,朕黏着你也是啊。”他低头,坏坏在我耳边低说着,环在腰间的手使力,将我抱了起来,不让我踩到他的脚。
“无耻。”我骂他。
“下流卑鄙不要脸,混蛋王八蛋小乌龟。”
“。”无比的顺溜啊。
对骂也输,在他的面前,我就没有什么能赢得起他的。
“天爱,朕是很喜欢你,很爱你,你还看不出来吗?旁人都知道,你怎么的就还不知呢?”
谁要你喜欢来着了,唉,为什么越黏越紧,是什么样的形势啊,我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了。
那天晚上又汗水淋淋地春宫了一翻,抵死缠绵着。
我又睡得像是猪了,天亮感觉床上有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的,蹭着我的脚。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做梦,后来暖暖软软的东西,抓着我的绕啊绕啊,痒得让我猛地缩回来。
睁开眼睛坐起来,瞪着床尾边的那东西。
“呵呵。”她朝我笑,只长了一个牙齿,嘿嘿地笑着流着口水,又爬过来抓着我的脚,伸嘴就要来咬。
差点我就要一脚将她踹下床去了,缩在床头看着她:“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抱个枕头,防御着。
“啊啊。”她叫着,兴奋着,挥舞着胖胖的手,爬上被子,朝我过来,双眼亮晶昌地瞪着我的胸。
我抱着一手指着她:“不许过来。”
她吸吸口水,笑得越发的无耻,十分邪恶的朝我爬过来。
我大声地吼叫着:“李栖墨,你快来啊,我不小心生了个女儿,好可怕啊。”我不要啊,快点把她扔走。
为什么我一醒来,就有个小娃娃在我床上,是在脚底开始动我的。这好诡异啊,我都没有大肚子,都没有十月怀胎呢,这一定是个可怕的孩子,快弄走。
她一路流着哈喇子,一路爬过来,嘿嘿地,邪恶地笑着。
我爬起来,一点一点往外缩,然后跪下,朝她拜着:“祖宗啊,你不要过来了,我以后顶多不做坏事了,你哪里来,还缩回哪里去成不?我要生孩子,我也要十月怀胎正常些来,你太邪恶了,我不敢要啊,祖宗,我有钱,给你要不,我床下都是金子,都给你,全给你。”
“嘿。”她笑着还是爬过来,双眼绿幽幽地看着我的胸。
我颤抖地捂着:“我没有奶啊,你不要过来啊,你去找君小乔。”有我也不会给你喝的。
“天爱。”李栖墨从外面进来,一边进一边叫。
我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赶紧朝他飞跑过去,一拉他挡在前面,指着床说:“李栖墨,好可怕,我一觉醒来就有个娃娃儿在我床上了,你不是说孩子不是从脚底生出来的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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