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她凤眸微弯,从他怀里探出半个脑袋,俏生生的端详着他,伸手勾住他的下巴,道,“乖。”
宁修睿忍不住薄唇微翘,这丫头真是从不认输。
沈锦文文眉飞色舞地笑起来,凤眸弯成月牙,透着股灵动的小傲娇,是一脸的心满意足啊。
“对了,听说邬锐被你抓了?”沈锦文打了个响指,振奋道,“我们现在就去提审他!看看能不能寻到线索翻案!”
“翻案”宁修睿沉吟道。
“你不愿意?”沈锦文皱眉。
“这件事不得鲁莽。邬锐此人心思缜密,工于心计,是问不出什么的。”宁修睿道,“且圣旨已下,除非有绝对有力的证据,不然非但不能将徐有道邬锐二人归罪,反而会将我们二人以欺君罪名抓进去。加上朝廷里,徐有道的势力不容小觑,此番圣旨如此快的盖棺定论,我怀疑有很大的原因是徐有道的人也在背后推波助澜。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等于是主动给对方把柄。”
沈锦文心猛地下沉,吓出一头冷汗,“你说的对,我还没想到这一层,我也觉得圣旨来得太快了。”
她捏了捏拳,愤愤的别过头,急得团团转,“邬府的案子绝不能就此罢休。”
“邬府血案惨绝人寰,倘若让邬锐徐有道两个凶犯无罪释放,岂能对得起死不瞑目的邬将军一家!”
“必须要撬开邬锐的嘴,逼他说出真相!一定能找到绝对有力的证据!”
宁修睿顿了顿,缓缓道,“我陪你。”
她的倔性子,他爱。
她的正义感,他也爱。
她的不顾一切,他更爱。
他愿和她一并再次一搏。
“走!”沈锦文得到肯定的答复,兴奋得眉梢都扬起,桃花眼里如盛放的繁花,灼灼其华。
一炷香后,二人行至邬锐所居的房门外。宁墨快步上前,身子一凛,精神气立马提起来,“王爷!”
宁修睿淡淡问道,“人如何了?”
宁墨如实回禀,“这次出逃被抓回后,他就像完全想通一般,如今能吃能喝能睡,气色比在邬府时还要好。”
沈锦文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分说,冲到门口一记飞脚便把门哐当一声踹开,吼道,“邬锐!滚出来!”
“你——”宁墨眼角抽搐几下,沈锦文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如此火爆的臭脾气,也不怕惊了王爷。
宁修睿浅笑摇头,示意他不要去拦阻。
宁墨只得闷闷的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宁修睿缓步跟着进屋,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了一跳。只见沈锦文二话不说已经开揍,邬锐狼狈闪躲之下,还是挨了几记黑棍,白皙的额头上高高鼓起两个青紫的大包。
宁修睿揉了揉眉心,觉得又荒唐又好笑,却没说什么,而是安静的立于一侧等候,并不打扰她“审案”。
“宁王爷,这个女人疯了!你快阻止她!”邬锐眼尖,余光瞥见宁修睿,便犹如见到救星。宁修睿怎么折磨他,都是有礼有节,完全不似沈锦文这般毫无章法,乱揍一通。他话刚出口,后脑勺便又着了一记闷棍,痛得眼冒金星,险些晕倒。
门前,宁修睿俊雅精致的眉眼,眸底含笑,如雪长袍随风拂动,他体贴上前一步,淡淡道,“这样的确不太好。”
邬锐心头微动,以为就此得救。毕竟宁修睿虽然手段多,但总归是讲道理的,不像沈锦文完全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谁料,下一刻便听见宁修睿疏离磁性的嗓音淡淡道,“宁墨,把人绑起来再打。”
沈锦文朝他看去,极其漂亮脸蛋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她漂亮的桃花眼里涟漪流光,笑意如繁华盛放,满室生辉。
邬锐的断眉狠狠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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