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面上却再不敢表露出来,温柔地笑道:“朵朵,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
“我是你夫君!”
“什么?”朵朵大惊,“你撒谎!”
“我没撒谎,外面任何一个人都知道,朵朵,我是来接你回家的。”池璟涧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和苏庭晚分开,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不去!”
下意识的,朵朵在抗拒什么。也许是聪狮留下的阴影,也有可能是皇宫里的枯燥和勾心斗角,总之,朵朵一口回绝了。
“那你想到哪里去?我陪着你。”前所未有的的好脾气。
“这里挺好!我哪也不去。”
“可——”池璟涧泄气,“那好吧,我就在这里陪你。”
伸出手,又作势去报,被朵朵再次躲开,横眉望着他:“不准再碰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此时的朵朵,才有了一分往日的模样,池璟涧看痴了,幽幽叹息:“朵朵,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阵,池璟涧突然出门,揪住文俊侗:“赶紧治好她,否则,我踏平你盛隆国!”
此时的池璟涧,犹如一头发怒的野兽,滔天怒火,对着周围的人。
文俊侗憋屈之余,仿佛只能妥协,谁叫大家都那么关心朵朵呢?至于池璟涧的态度,漠视,再漠视。
文俊侗在威逼之下,躲进了屋,去继续专研。
池璟涧郁闷至极,又叫过梅香,细细打探朵朵的情形。
两人躲在一边,细细交谈,只看见梅香焦急担心的神情,和不断翕动的嘴唇,至于池璟涧,一直沉默,脸色,却越来越阴。
果然不出他所料,此事,当真与苏庭晚有关。
阴测测地看过来,池璟涧冷寒的眸子紫光毕露,愤怒,已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皇上,冷静!”梅香提醒他,苏庭晚的心机之深,她刚才已经领教了,若贸然出招,恐怕会惹得朵朵更大的反感,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此事只能从长计议,我会劝小姐的。”
池璟涧略微放松了一下,道:“若文俊侗也没有办法,我们带朵朵上云霞山,求师父帮忙。”
“好,我会尽量说服小姐,皇上,你先忍忍,小姐性格大变,已不能与往日一概而论。”梅香又担忧地补上一句。
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变低,愤怒中的恋爱男女更为严重,池璟涧现在是智力、判断力,同时下降,面对这样的池璟涧,梅香只能再三提醒加劝解。
好在,池璟涧听进去了。
他不再紧缠着朵朵,只默默关注着她,尽管,看着她和苏庭晚说说笑笑,心中怒火中烧,可只要一想到梅香的提醒,立马就放松下来,微笑着待之。
众人都在心中暗赞他的修养,真不能以常人之心来衡量。
孟雅娴在没人之时,曾经问过朵朵:“你当真对他没有丝毫的印象了吗?”
朵朵想了一下,摇头:“只是觉得熟悉。娴娴,他当真是我的夫君吗?”
因为排斥这个说法,朵朵一直不敢问别人,现在听孟雅娴问起,方犹豫着问了问。
“这个——”孟雅娴为难地看着她,反问,“你信吗?”
“老实说,我很抗拒,不过,我好想又有点相信了。”朵朵迷茫至极,隐隐中,仿佛在期盼什么。
“朵朵,你的心是不会骗你的,两人若是有情,哪怕隔着千山万水,都是心相连。你现在只是失去了记忆,但感情上的事很奇妙,放开你的心,说不定,你会另有收获。”
“什么意思?”
孟雅娴笑:“试着去接近池璟涧,你才会发现自己的心到底如何,所以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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