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一叶障目维持太长的时间,所以各大阵法还是都有弊端的。而今日布阵的这个人,之所以说他不是为了要困住我们才布下这阵,是因为他完全可以找一棵普通的大树来布阵,如此就可以完全困住我们,因为我们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找到破绽的。但他却选择在这么大一棵枯树上布阵,可想而知,此人只是为了这阵能达到短暂困住我们的目的,而又不至于让我们困死在这里。”
纹狐露出一脸受教的表情,但她又不解道:“那那个人这样困住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舒伢皱眉,也不得其解。可此时绿皇却突然勾唇笑了笑,道:“当然是为了钱!”
三人不禁全看向绿皇。
绿皇道:“那家伙一定在这方面赚了不少钱。如若此次不是刚好因为黄毛相性属金,掌握雷术,你想我们要用什么办法才能破阵?”
纹狐立即恍然道:“用金子!”
“中!”绿皇打了一个响指,他故作深沉地推测,“依我推测布阵的应该是上个村落的那个老长老,只有他最贪钱。”
纹狐托起了下巴赞同地直点头,“完全有可能!”
绿皇无奈地耸耸肩,道:“一定是啦,那死老头就是那么一副贪得无厌的样子。”
舒伢纳罕地瞥了绿皇一眼,道:“他都要了你四十袋金币了,还会特地绕过我们跑来此处布下这阵法,来骗取那一点点金子?况且这个阵一定要让布阵人用灵力维持,这个人不能离布阵之处太远,否则阵法也会自动消失。”
绿皇无语,立马哈哈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哈我也不过是随便说说,那死老头哪可能跟着我们这么远来骗点金子,就那傻婆还深信不疑呢。”
绿皇看向纹狐叫道:“喂,你这么不相信那老人家可是很过分的哦~”
纹狐眉头一抽,瞪向绿皇,道:“你别恶人先告状了,在长老面前唯唯诺诺显得那么乖巧,在长老背后却死老头死老头地叫,你这人真虚伪!”
绿皇满不在乎地道:“还行还行。”
纹狐突然正色道:“不过照舒伢你这么说,那个布阵人就在这附近了?”
舒伢点头。
绿皇立即撸起了袖子风风火火地朝出口处走去,道:“好啊,敢戏弄本大爷,看本大爷不把你揪出来狠抽一顿。”
纹狐无奈地叹一口气,三人跟在绿皇身后,缓缓朝出口走去。
几人离出口越近越感觉那光芒似乎过于刺眼,明明正直夏日此时的感觉却恍若寒冬。
几人原本还期待可以看见一个如上个村庄那般美丽祥和的村庄,谁料来到出口一看,发现山下的村庄居然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而点缀着这片雪白的却是一片片刺眼的殷红。
隔那么远月寒都能闻出那是血的味道,人血的味道!
月寒睁大了眼睛,有一瞬间一个熟悉的画面晃过了她的脑中,顿时一阵晕眩,她低声道:“是谁干的。”
三人此时齐看向她,纹狐震惊道:“什么啊?那c那些红色的该不会是血吧?!”
月寒看着那些殷红血渍,那场屠杀的血红画面又在脑中时隐时现,整个人都感觉难受起来,一种恶心感从心口直往上窜。
她站到纹狐身后,尽量不去看雪地上那殷红的鲜血,但那种无力感和晕眩感却不断侵袭而来,此时的她不但感觉难受,甚至还感到了一丝——恐惧!
对,恐惧。
这么多年来,她难过有之,愤怒有之,欣喜有之,却独独没有恐惧过。如今,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个情绪——恐惧!
才进村没多久,冷汗已渗透了月寒全身。
纹狐看出了月寒的不对劲,立即伸手搂将她搂住,担心道:“月寒,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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