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道:“不管我是否乃月帝,你只须知道你不是我对手。”月寒看向他:“我问你,今晨是否有人托你杀一名绿发少年?”月寒握紧手中那方紫色面纱,狠狠看着他:“这名紫衣少女是否已被你们捉走!?”
男子屏主呼吸望着月寒,从他眼中可以看出男子此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忌惮。
月寒能感应出这男子是个难得的高手,而男子也同样能感应出月寒此时毫不隐藏的灵力,遂他没做任何无异议的反抗,老实回道:“今晨天未亮确实有人委托我们杀一名绿发少年,不过他们总共要我们杀六个人,只是绿发小子的委托金多了些。”他谨慎地看了月寒一眼,“其中有两张画像与你差不多,是蒙着面纱的。”
月寒不禁一怔。
果然那群人不但要杀绿皇,就是其他当时在场之人他们都不放过。
月寒一把揪上他的衣领,语气平淡,但言语中的威仪却是不容质疑:“你们将紫衣少女怎么样了?”
蒙面男子冷静地看着月寒,如实道:“我不知道,这些画中的人我们还未开始动手。”
月寒犹疑地看了他片刻,虽然感觉他不像在说谎,但仍忍不住又问:“那这条面纱为何会落在你们大营门前?”
“我不知道。”
月寒慢慢将手松开,但体内的灵力却随即释放了出来。
眼前此人无论神情与灵力都让月寒感觉他不简单,可能是他内敛的瞳眸中隐藏的那丝阴诡与偏执,那是月寒常在铜镜中看到的自己。那眼神中藏着一团火,一团不甘和愤世的火,她觉得若不将此人除去,他今后必定会日渐壮大,届时他可就不会是办立杀手营帮雇主杀几个人那么简单了,他或许能发展成整个国度的危害!
但看他眼神中与自己相似的那团火,若是自此被拧灭,那他该有多么不甘
男子许是察觉到了月寒的杀气,遂趁她沉思不备之际迅速抽身,撂下一颗烟雾弹便趁机遁去。
月寒神情未变,淡漠地挥了挥眼前的烟雾,看着手中的出境囊,内心并无半点波动。
逃了便逃了吧,今日就当她放他一马,来日若是再遇见,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浓烟很快便散去,月寒走到书桌前,想在一大片纸张中翻找出那蒙面男子方才说的画像,但却无任何收获。月寒又粗略翻找了些书架上的书籍,皆是一些灵界中七国皇族与门阀世家的家族典籍,再无其它。
月寒扔下手中无用的典籍,看向帐内一角的布门,那正是通往后面营地的布门,月寒直接上前翻开厚重的布帘来到帐后的营地。而这后面一片寂静,竟一个人也没有。
月寒有些犹疑,如此青天白日,他们莫不是选择在此时出任务去了?
可方才那蒙面男子不是说他还未开始动手?
月寒深深觉得是自己天真了,并不是所有人当着“月帝”的面都是不敢撒谎的,方才那男子,无论从他的身手和眼神看来都不是一个等闲之人,对她撒了谎又如何?
月寒直接赶回了客栈。
一进到那间雅厢,发现此处早已人走茶凉,不见他们半点踪迹。月寒开始有些烦燥,因为她粗略一感应,竟似乎感应不到那绿皇他们的气息了!她开始后悔刚刚为何不一掌捏死那个人,如若纹狐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月寒不太敢细想,因为她一旦细想,她似乎就开始有些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无能,厌恶自己的“懦弱”,厌恶自己的优柔寡断。
月寒走出雅厢,拦住一名小二哥就问道:“方才在此处歇息的那些少年呢?你可知他们去了何处?”
店小二抓了抓头道:“不清楚诶,会不会在房间里?”
月寒又立即赶去了二楼。
她推开天字二十二号房的房门,发现绿皇并不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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